流简虽然与世无争,也不觊觎皇位,甚至一直支持南流渊,但不代表他没有权利去争。
云梦牵笑了:
“若是让恒阳王知道了王爷的心思,不知会作何感想?”
闻言,南流渊的眼眸眯了眯,睨着她道:
“郡主以为,阿简会相信本王这个从小陪他一起长大的兄长,还是会相信你这个抛弃了他的旧爱?”
“王爷想知道么?”
云梦牵反问。
“若是王爷想知道的话,长宁愿意帮王爷一试。”
南流渊眼中的颜色终是暗沉了下来,猝然放开云梦牵,冷道:
“郡主当心……玩火自焚。”
话音落下,南流渊转身走向了柜子,毫不留情地拉开,开始在里面翻找起来,终于
有了搜查骁烈令牌的样子。
云梦牵没有再激怒他,有了刚才的试探已经够了。
她安然地坐在床沿,看着南流渊几乎把她的屋子搜了个遍。
但他还算有教养,没有把东西翻得乱七八糟,被他翻过的东西仍旧规规矩矩地摆在原处。
他搜得很认真,连花盆都让人搬出去,把里面的土倒出来翻了又翻,再把花栽回去。
云梦牵十分佩服他的想象力,也庆幸自己没有把玉佩埋进土里,她刚刚还想过来着。
最后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又恢复了长身玉立的模样,眸中带笑地看向云梦牵:
“你这屋子里没有一件男人的东西,本王很高兴。”
云梦牵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下,赶情他究竟是来搜什么的?
不过南流渊现在站的位置倒是让她心里有些发慌,毕竟他还没有离开,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如果让他找到了骁烈令牌,不仅她会被当成逆贼抓起来,恐怕连她的身份都会暴光,后果将不堪设想。
她走到他面前,微挑眉梢,强装镇定:
“这里是长宁的别院,长宁喜欢清静,自然不想让人来打扰,尤其是男人。”
“很好。”
南流渊勾唇,转身之际,目光第二次掠过那碗粥,这一次,他却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