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心中已经有底儿了,那些得了怪病的人恐怕不是什么会传染,而是中了毒!”
“啊?”众太医一听,个个面露异色。
“公主,你怎的知道这是中了毒?”刘太医开口问道。
周围太医听后也跟着起哄,道:“对啊,无凭无据,我们现在还不能下判断。”
“不。”司夏摇了摇头,坚定道:“一定是中毒。”
正如江太医所说,他们一开始便找错了点,民间百姓用水都是在井里取水,而那些水都是一个地方流下去的。
这么来想,那么先前几个毫无联系的人为什么会患上同一种病也解开了,就是因为他们吃的是同一个地方的水。
送来宫里的水都是在流向各个井中的源头取的,而宫里的人喝了这水就得了怪病,恐怕这已经很明显了,所有的问题都出现在那源头处,不过之前那水一直未出过其他问题,司夏想,许是有人在那水中下了毒。
她将这一想法告诉给了众太医,众人听后也觉着颇有道理,全都同意了司夏的换点,而后,司夏又以太医院的名义将这一发现报给了皇上,皇上看了后立即让人查了那
水。
那水与普通的水变无什么差别,安烨华让人看了许久都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无奈之下,只能召了司夏前来。
司夏瞧了瞧那桶中的水,无论是从气味还是从色泽来看那水都没有问题,无奈之下,司夏只好让人盛了一碗水,端起来自己服了下去。
果然,这毒的性子烈得很,不出一个时辰,司夏身上便开始长起了斑点,安烨华知道了司夏以身试毒,心中对司夏更是看重,看来司夏现在已经把命交给安国了。
源头的水是流动的,既然能持续有毒性那么一定是有人每日都去投毒,安烨华派人守在了源头边,当日夜里便捉到了那下毒之人,只是那人在路上便咬舌自尽了,不过他身上留了一枚令牌,令牌上有些“匈奴”二字。
安烨华死死捏着那令牌,脸上的表情冷的可怕,他真是万万没想到,匈奴竟然会派人对他的子民下毒。
司夏静静的躺在床上,她知道自己死不了,年少时,司夏在司朝中过一种毒性甚是烈的药,那原本是叛臣要给她的父皇喝的,不料却被她给误食了下去。
那毒只解了些许,而剩下的则是留
在了她的身体里,许是以毒攻毒的缘故,后来司夏曾被毒蝎蛰过,除了有个伤口便再也没有其他什么伤势。
而这次看来,显然这水中之毒要比毒蝎之毒还要恶,这才让她身上起了些红斑,不过恐怕这些红斑,再过上两日也会消失。
她丑上几天没关系,重点在于,安烨华现在已经完全信任了她。
次日,安烨华还亲自来看了她,为了让安烨华相信自己中毒极深,司夏让人找来了朱砂,在自己身上画了许多红斑狼疮。
这毒是匈奴内最难解的一种毒,太医院众人尝试了许久都没能找出解药,不料,皇上第二日却让人送了药来太医院,说是文太师府内送来的。
司夏将那药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那药并有什么问题,反正死不了,司夏干脆再一次做了试验品,让人煮了一副自己服了下。
也不知那药中添了什么,司夏服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身上的红斑便褪了去,皇上知道司夏已经没事,这才放心,又是让人送了一大盒子珠宝翡翠。
既然这药是可取的,司夏立即派人按着这方子的比例配了些,随后才发现这方子中有一
味药材太医院中并没有多少。
土茯苓现下这个季节实属非常少见,更何况是民间有那么多的中毒之人,要是真要全都解了毒需要的剂量不少,平日里太医院內甚少用到土茯苓,所以自然存的不多,司夏将这一问题禀报了上去,文钦钦第二日便带了许多来了宫中。
原来昨日那方子也是文钦钦派人送来的,司夏很早之前便想去文府登门拜访文钦钦,只是一直没有时间,现下二人相遇司夏自然是有些欣喜。
“文姑娘!”司夏远远地朝着文钦钦招了招手,文钦钦闻声向着她转了过来,看到是司夏先是一愣,而后轻笑着向着她走来。
“前几日我听说公主以身试毒,中了那匈奴人下的毒,服了那药现下可觉得好些了?”文钦钦拉了拉司夏的手,关切道。
司夏点了点头,道:“幸亏文姑娘送来了解药我这才解了毒,如此看来我倒是欠了文姑娘一个人情。”
文钦钦听后连忙行了行礼,道:“臣不敢,都是为皇上办事,哪来的人情不人情,倒是公主如此为国献身,实在是让钦钦敬佩。”
二人随着在前面走,身后的下人
推着药车跟在二人身后慢悠悠的走着,直到到了太医院二人才分开。
臣女不宜在宫中待太久,所以送了药便离开了宫内,司夏先是送了几服药去了贤妃宫中,那小丫头原本已经坐在了宫中等死,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