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话被堵在嘴边,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陆璟郁来势汹汹,热烈激情的吻折磨得她快上不来气,最要命的是她口腔里的那颗糖被几乎在两人中间游离。
时而被她含着,时而被陆璟郁收着。
最后是谁吃得多,她也不清楚了。
好不容易得到一丝喘气的机会,阮露眼角通红,偏头瘪着小嘴埋怨。
“骗子。”
侧脸被人用指尖弹了下,笑着:“我骗你,还是你骗我,嗯?”
“糖最后都进你嘴里了,我都没吃到多少。”
陆璟郁浪荡的面容噙着一丝邪气,指腹拂过阮露嘴边溢出的水渍。
“行,我的错,那今天换我伺候伺候你,让你一回。”
金属皮带的轻扣声彻底将陆璟郁心口的欲火点燃。
危险逼近,阮露下意识想跑,可狭小的空间内,根本没有她存活的希望。
就像一只懵懂的兔子,被扔进狮群中央,叼含在嘴边,一举一动都无法受自己控制,只能任由强大的捕猎者享用。
阮露此时觉得自己来这儿,和个送外卖的也没什么区别了。
情到浓时,阮露迷离的眼神瞥见窗外即将打开车门的张宁,泪眼婆娑地推开陆璟郁求饶。
毫无威慑力的双手轻轻柔柔地想间隔开密不可分的两人。
“张宁回来了,你,回去。”
泛着薄汗男人嗤笑:“都进去了,还怎么出来。”
阮露头脑混乱,已经没有力气和陆璟郁争辩令人面红耳赤的胡话。
推搡的手被牵住,陆璟郁引导着她环住自己的腰身。
一声闷笑,引起酥麻的战栗。
“外面看不见里面,车门被我锁上了。”
原来是有备而来,阮露心底的郁气更浓,唯一能和眼前人作对的事情就是不再搭理他无理的要求。
车上,陆璟辰望向不远处的车子。
“二弟拿东西这么久,你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