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懿妥协了邬左可以“陪着”的洗澡的事儿,但在脱衣裳的时候,她还是耐不住让邬左背过身去。
邬左既然得了留下的权利,对于卫昭懿这一点点的小要求,自然是言听计从了。
当下,他也是十分干脆的便背过了身去。
然而,巧的是在这个小客栈里,居然和太子妃寝宫一样,摆放着一张铜镜。
这张铜镜摆放的位置恰好就是斜对着卫昭懿所在的那个木盆,可以说和太子妃寝宫那面镜子的角度也会十分相似的。
对于这一点,邬左还真是不得不感叹缘分呐——
因着有了这张铜镜的“助攻”,邬左哪怕是依言转过身去,也依旧能够看见卫昭懿的身子,以及——她身上的伤疤。
虽说这铜镜映出来的模样并不是很清楚,但那些伤疤杂乱的横在卫昭懿白皙如雪的背上,那种反响自然是不用说的。
而卫昭懿没想到的是,她虽然防住了邬左正面窥探,但透过镜子他还是将他想要知道看见的东西都看了去。
恰在邬左对着铜镜内的身影,想着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邬左却忽然听见卫昭懿开口道:“爷,香胰子。”
听
卫昭懿这么说,邬左愣是没反应过来卫昭懿在说什么,知道卫昭懿提醒道:“妾身需要香胰子来洗澡。”
听着卫昭懿这么一说,邬左才反应过来,不过在这种小地方,香胰子无疑是没有的,是以邬左也就如实说了:“香胰子这里没有,猪胰子倒是有。”
邬左先前洗澡的时候,用的便是猪胰子。
虽说这猪胰子不必香胰子来的金贵,但到底也是耐用的东西。
要说这里的平民百姓不都是用猪胰子来洗澡的吗?
然而,猪胰子对于卫昭懿来说,却是有种如灾难一般的后遗症。
想到自己早年好奇造成的后果,卫昭懿不由瘪下脸来对邬左说道:“爷,妾身对猪胰子过敏,若是用来猪胰子怕是身上会起红疹子的。”
听卫昭懿这么说,邬左倒是没想到。
因着卫昭懿说的突然,而这客栈里就只有猪胰子,邬左自然是没有办法将卫昭懿要得东西给她变出来了。
不过就在邬左想着该去何处找香胰子的时候,便听卫昭懿又道:“爷,没有香胰子花瓣也成。”
听着卫昭懿说不用香胰子也行,邬左自然是要积极问道:“何种花瓣?”
卫昭低头想了想,随即道:“新鲜花瓣就成。”
邬左一听,立马点了点头,然后就朝外头走去。
不多时,邬左便捧了一把花回来。
卫昭懿本以为邬左此去没有半盏茶功夫是回不来了,没想他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感觉就好像他只是出门走了一圈而已。
就在卫昭懿震惊于邬左的速度的时候,邬左也是难得浪漫了一把,对着卫昭懿便半弯下腰去,接着将花递给卫昭懿:“新鲜的花,夫人笑纳。”
听着邬左的话,卫昭懿配合道:“多谢夫君。”话间,卫昭懿的眼睛也是微微弯了起来,显然邬左的做法让她十分开心。
瞧着卫昭懿这幅模样,邬左也不由跟着笑了起来。
因着这花瓣是要拆开放在桶里的,邬左瞧着卫昭懿一个人动手太慢,便帮忙一起将花瓣摘了下来。
起初邬左也是心无旁骛老老实实的摘着花瓣的,但摘到一半,他再去看卫昭懿的时候,却发现卫昭懿不知何时,居然对自己放松了防备。
此刻她正慵懒的靠在木桶上,轻轻闭着眼睛,再往下是她脖子上缠着的一块丝绸布料。
也不知这布料有什么好
的,卫昭懿在洗澡的时候居然不将它脱下来。
在这围着脖子的丝绸之下,便是在水中半露的酥—胸。
原本没有花瓣的时候,邬左还能够透过水面去看看水下的风景,但是在铺了一层花瓣之后,这水面便被花瓣遮盖住了,邬左自然是瞧不见的。
卫昭懿泡在水里舒服的假寐着,她并未发现邬左越来越炽热的目光,就顾着自个儿舒舒服服的在水里待着。
而邬左也是楞楞的跟着瞧,直到水温渐渐冷了下来,邬左这才喊卫昭懿起来。
卫昭懿起身,自然是又要邬左转过身去了。
而邬左也是十分干脆的转过去,这模样看着,真是要多君子有多君子。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罢了。
毕竟——卫昭懿对他转过去之后,可以透过镜子继续看自己的事儿毫无所知。
邬左虽说这般光明正大的“偷窥”卫昭懿,却也不是白看的。
他刚刚也是注意到了卫昭懿身上的伤,瞧着卫昭懿先前也没有好好的擦药,那伤口虽然结痂了,却并未有好转的迹象。
若是任由伤口如此自然的结痂脱落,到时候怕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