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药汁,蹙紧眉头喝了丁点,乳娘再继续舀一勺。
司徒铉倚坐在一侧的榻上,见人来了,只淡淡招招手道:“为何明知侧妃有孕在身,
还要故意绊她一脚?”
晏晓雨顿时哑口无言,她并不知道侧妃有孕,也无人告知,算是无心之举。“我并不知道。”
冯鸢身侧的乳娘抢道:“王爷,老奴当时就在场,明确的告诉了晏夫人娘娘有孕在身,可夫人许是记恨娘娘训斥了她,才故意使绊子。”她语气刚硬,眉眼横飞,说得有模有样。
晏晓雨眼睛一凝,愤恨的看了那乳娘,百口莫辩。“我是绊了侧妃娘娘,但并不知道她怀孕了。”
司徒铉微微点头,那边冯鸢敛住情绪:“王爷,是妾身不对,该小心谨慎的。”
司徒铉本就不高兴,对冯鸢无再多的怜惜,她口口声称晏晓雨害她摔跤差点滑胎,就想听听晏晓雨怎么说。
“既然胎儿无事,本王就罚晏夫人闭门思过三个月,以后在王府凡是见到侧妃娘娘,都要速速避开。”
晏晓雨闻言,微微倾身拜谢,可冯鸢并不高兴。
“王爷,昨日侧身向家父送了书信说怀上王爷孩儿的事,家父很是高兴,还说要挑个日子给妾身送来补品,并让妾身回去看看母亲。可今天,妾身差点失去孩儿,这几日怕是不能回娘家诉说喜事了。”
冯鸢微微叹息,目光哀怜的瞥向司徒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