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刘大郎见状接过话来:“云哥儿,此事还是我来说吧。”
沈云看着他,点了点头。
刘大郎接着说道:“那日我与曹豹将库里的褐糖拿去售卖,出城之时却碰到了一伙青皮,那帮人不讲武德上来就是棍棒招呼,我二人手中又无家伙什贩卖来的钱被抢了,曹豹也被那帮人掳走了。”
沈云闻言,眉头深锁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他沉声问道:“那伙人是何来路?你们可曾亮出禁军子弟的身份?”
刘大郎面露难色,嗫嚅道:“禀告队正,我们当时第一时间便表明了身份,可那些人却置若罔闻,甚至……甚至嚣张地自称是什么青莲社的人,说我们在他们的地盘上贩卖糖货,未曾按规矩‘拜码头’,此番不过是小小惩戒一番。”
说到这里,刘大郎似有难言之隐,言语间多了几分迟疑。
沈云见状,眉宇间的沟壑更深了几分,说道:“他们掳走曹豹,究竟意欲何为?还有何未尽之言,速速道来!”
一旁的曹虎早已按捺不住,焦急万分地插话道:“云哥,他们还说,让您带一百匹帛去城外的老山神庙赎人。”
听完二人的叙述,沈云的大脑飞速运转。
这伙人,自称青莲社。想必是洛京城中的城狐社鼠、市井蛀虫。
说白了就是一伙聚在一起的泼皮无赖。
令人费解的是,这伙人竟敢在朗朗乾坤之下对禁军子弟下手,他们不仅殴打抢劫,更胆大包天地掳走了曹豹。
此等行径若非是这帮人患了失心疯,就是背后有所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