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余龙的到来,有人欢喜有人愁,愁的自然是张必金等人。
喜的是被告席上的十三班全体师生,她们看到了希望。
孩子虽然小,不知道余龙的身份。
但也能看得出来他的地位应该很高,起码比裁决长高。
濮落花是知道余龙的,本来丛雪回来,她悬着的心就落地了。
见到余龙为了湛北燃亲自到场后,更是惊叹于湛北燃的背景。
此刻张必金再傻也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了钛合金钢板上了。
于是不管不顾的爬回审判席,敲了下锤:
“我宣布,暂时休庭。”说完,就打算撤退跑路。
可这时候,余龙说话了:
“慢着!我这大孙子,你审也审了,打也打了,不给个结果,就想休庭?”
“呵,我还想听听,我这大孙子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能让你们这么处心积虑的大半夜审案?”
“案子没审清楚之前,谁也不能离开!我说的!”
最后一句话,余龙的语气越是平静,越是能代表此时的他心里极其的愤怒。
要不是湛北燃拦着,只怕这里早就被杀的尸山血海了。
张必金此时哭的心都有了。
暗暗后悔自己让黄金蒙了眼,怎么什么活都敢接?
此时的他也是骑虎难下,审也不是,不审也不是。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从外面呼啦吵又来了一大帮子。
张必金心里暗暗叫苦:‘这这怎么又开始了?没完了嘛这不’
来的正是紧赶慢赶的拓跋晨一行人。
本来在外城时遇到蛇矛斗罗同行。
可拓跋晨不是单枪匹马,屁股后边还带着兵呢。
行进速度自然不会很快。
余龙心里放心不下湛北燃,索性直接开启武魂先行飞到了这儿。
裁决厅里,一队正儿八经的武魂殿下辖的圣龙军团士兵,鱼贯而入。
将整个裁决厅包围了起来。
拓跋晨最后一个走了进来的。
一进来不光看到了余龙,还看到了教皇殿比比东身边两大近卫长之一的丛雪。
而他们中间的孩子想必就是湛北燃了。
于是赶紧走上前打招呼道:“余叔,近卫长大人。”
湛北燃耳朵支棱了了一下,看向丛雪。
丛雪的眼神却是少有的回避着。
拓跋晨不知道湛北燃与丛雪的关系。
于是问道:“近卫长大人,余叔,这孩子就是湛北燃吧?”
余龙‘嗯’了一声,然后继续坐在椅子上闭目运气。
丛雪则是低头默不作声,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湛北燃由于腮帮子都肿着,说话声音有点怪:“你好,我就是湛北燃。”
“嗯,你好,我叫拓跋晨,是奉我父亲的命令,过来保护你的,谁把你打成这样?需要我把打你的人抓起来吗?”
听到拓跋两个字,湛北燃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拓跋鸿雪。
莫非自家小妹鸿雪跟这个拓跋晨有什么关系?
湛北燃摇摇头:“不用,小伤,不碍事,你先找个地方坐吧,麻烦你了。”
拓跋晨也不废话,直接大马金刀的一屁股坐在了湛北燃后背方向的一把椅子上。
这下,在场的所有原告方的人不管是家属还是亲属,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有些脑子灵的想要提前溜的此时已然走不了了,不得不打消了念头。
圣龙军团的士兵直接将整个裁决厅,包括整个裁决所都封锁了。
没拓跋晨的命令,只怕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怎么还不开审呐?”余龙睁开眼,慢悠悠的说道。
但语气已经透出了一股不耐烦的意味。
张必金明白,局势已经十分清晰了,逃逃不掉,审也审不了。
贸然按照原先的计划,强行定了湛北燃的罪。
只怕下一刻都不用余龙亲自动手,光是周围那些士兵就得砍死自己。
如果现在弃暗投明,将所有罪责都归咎于原告章家。
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后续有些麻烦。
审判席上的张必金很快敲定了主意。
当场死还是过后可能会死,他是分得清的。
于是把心一横,当即又敲锤道:
“关于章家诬告武魂殿学院学员湛北燃杀人抢劫一事”
原告方所有人眼睛瞪的老大。
‘我擦,你这个弯转的够快的?刚才还言之凿凿的要定湛北燃的罪呢,怎么现在又说成了是诬告?’
章家夫妇自然不干,事情依旧到这个地步了,已然是不能全身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