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酒局渐渐热了起来,举杯换盏,几人已经喝了不好酒。
“一会换场子,今天一定要将两位安排到位。”
雪缺虽生于雪山,骨子里却有着大北人的豪爽。
酒精上头,说话也少了很多防备,不知不觉中,几人的关系好像被酒精拉近了一些。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一个满面通红的男人闯进包
厢,秃顶,大概四十多岁,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的什么好像与的人。
“不好意思,兄弟,走错包厢了。”
男人顶着醉汹汹的脸扫了一遍包厢内的人,道歉之后就摇摇晃晃的离开。
沈飞灭有在意,继续听雪缺聊着春河有趣的故事。
龙五看了一眼门口,吃了几口菜。
又一次,门是撞开的,冲进几个手拿武器的西装暴徒。
“就是他们两个。”
“这张脸我永远也忘不掉,小白脸,一看就是不是个东西。”
听到汉子说话,沈飞忍不住摸了摸鼻头,有时候帅也是一种错,尤其是一群大北糙汉子面前。
“酒楼现在的管理这么差吗?”
今晚几人聊得很开心,突然出现一窝死老鼠搅局。
雪缺的心情越来越差,冷冷的开口道:“你们是谁的人?”
沈飞来大北,他是地主,遇到这样的事,如果无所表示,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又出来一个白脸,他么的,你是哪个旮旯的,敢管我们的事情。”
他们不知道的是,雪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白。
赵梦的事是雪缺永远不敢揭开的伤疤,为了家族,他可以失去一切,包括修为和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