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家族,他选择以身试法,久而久之,这份带着目的性的感情彻底变性。
“口无遮拦,该掌嘴!”
雪缺速度极快,转瞬之间便回到座位,男人脸上多了两个巴掌印。
“说出你的身份,磕头认罪,我可以放你们一马。”
“如果不说,三天之内,你以及你家里的人,全部都会死,信不信?”
雪缺说的云淡风轻,没有任何气势流露。
男子先是一愣,之后便猖狂大笑。
“你他么的开什么玩笑?”
“给你一百个胆子,杀了我全家!”
话音落下,男人抄起桌上的酒瓶便向雪缺走去。
“有种,再说一句?”
在春河,没人敢和他这么说话,就算现在莫三娘占上风,他的名头依旧不弱,因为他是红儿,一个在春河留名十几年的老人。
“真烦。”
“啊!”
伴随着一声尖利的惨叫,红儿的一条胳膊被扭成麻花状,血顺着手指如泉水般涌出,森白色的骨头渣子向两边延伸。
“这条胳膊算给你一个教训,你们家族的事依旧算数。”
“这里事春河,春河属于大北,大北属于雪家,你老大没教你吗?”
心烦意乱之下,雪缺的手抓
向红儿的天灵盖。
他想杀掉红儿,没有什么理由,只想让沈飞看看。
“雪雪家!”
“求您,不要杀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错了。”
红儿全身冰凉,他是徐达秋的心腹,所以他听过雪家,更知道雪家有多么恐怖。
然而,雪缺的脸上只有冰冷的杀意。
“够了,雪兄,一点小事不至于。”
沈飞突然抓住雪缺的手,脸色平平淡淡,看不出喜怒。
“难道他知道我的想法?”
雪缺迟疑了一下,将手放下,眼睛转了好几圈。
“既然沈先生说话了,恭喜你,捡回一条命。”
“滚。”
“谢谢!”
红儿根本不敢多留,他和他的几个狗嘴子跑的比鸡还快。
“兄弟们,春河不能呆了,赶快买动车票,离开大北。”
红儿深知小混混与大家族中间遥远的鸿沟,对于雪家来说,只需一句话,他连套的地方都没有。
另一边,几人已经重新坐好。
沈飞不想看雪家在大北的地位,雪缺想杀鸡儆猴,沈飞便不给他这个机会。
原本培养好的氛围因为这几个人的闯入消失殆尽,雪缺提出换场,二人没有拒绝。
下车之后,沈飞与龙五看着
街边熟悉的牌匾,自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好巧不巧,雪缺选了那家莫娜的南湾会所。
“这家会所是我一个朋友开的,正好过去给她捧捧场子。”
想起莫娜,雪缺便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靠着她上位的女人,却表现的极为清高,几次暗示都没有任何作用。
这反倒激起雪缺心底埋藏的欲望,这种欲拒还迎的态度更令他欲罢不能。
“走,也不知道大北的妞好不好!”
龙五满目春色,如同一头发春的恶狼,准备糟践祖国的花朵。
三人乘坐旋转楼梯直上六楼。
电梯一开门,便看到莫娜那张娇艳欲滴的脸,以及令无数男人着迷的身子。
“雪少爷,您可是好久不来了。”
当莫娜看到雪缺身后的沈飞与龙五,明显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这两位是?”
回去之后,沈飞曾无数次出现在莫娜脑海中,他的勇猛,他的帅气,以及他有意无意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无时无刻不折磨着莫娜的心。
她以为他们二人可能再也不会见面,就如黄粱一梦,梦醒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这两位是贵客,一定要招待好。”
“你这个老板得亲
自过来敬酒。”
雪缺作势要抱莫娜盈盈一握的小腰,却被她笑着躲开。
他的手不着痕迹的移开,心中却生出一股莫名的火气。
“如果是以前,劳资不管,当着沈玄龙的面,如此不给面子,别怪劳资不客气。”
沈飞在雪缺眼里属于极为特殊的一类人,年龄差的不多,地位天差地别。
雪缺自俞天之骄子,在沈飞面前,依旧有一种极深的挫败感。
这种挫败感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好似一辈子都无法弥补。
几人各怀鬼胎,沿着走廊不断往后,走进一家极为奢华的包间。
所有沙发与茶几全部都是红木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