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子,在墙外徘徊了许久,念叨着他也不是有意替贺榕隐瞒,他只是不确定,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猜疑就冤枉了好人,左不过已经和皇城司说了实话,总之与他无关什么的……随后他就把荷包隔着墙扔进了章家的院子里。”
言罢,白泽看向段景曜,“大人,察子们都在外复命,还继续盯着吗?”
“继续盯着。”
“是。”
等白泽走了,段景曜依旧在思考。
楚昭云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她倒是觉得不必再让察子去趴屋顶偷听了。
不管是内心多么强大之人,松懈下来后必有破绽,林曈川许武清和苏令之离了国子学,并不知暗处有察子相随,所表现出来的也定是真实的一面,既然毫无纰漏,又何必再盯着?
段景曜像是看穿了楚昭云的看法一般,解释道:“两年前有一个目击证人,我盯了他数日都未曾发现他有何不妥,一天夜里正当我要放弃时,我听见他说了梦话。”
“大人这是何意?难道他梦中呓语说出实话?”
“正是。”段景曜最初也如楚昭云这般惊讶,不过自此之后他便明白了一个道理,“若是坏人的内心坚韧不摧,就
算是他杀人放火后也能装作若无其事,不能以你我之心去揣测他的行为。他们三人身上尚有嫌疑,放了他们是因为皇城司不能对几个大盛未来的栋梁之材用刑,以免误伤。”
“我明白了,所以在找出真凶之前,大人会一直派人盯着他们。”
“对,不分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