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能解脱吗?就能修成佛吗?就能赎罪吗?”汪瑞抓住她的胳膊,大声的问她。
“不要问了,好吗!那是我的事,从今我和你之间毫无关系?”铺锦咬牙说着,想让他忘记自己。忍不住掉下泪来,看着远方。
“即便你让我恨你,忘记你,我也爱你。就算这辈子你再绝情,我都知道,你一心为我,从未想过你自己?”汪瑞含泪地说。
“你知道,就更应该照顾好自己?”铺锦缓和了一下语气地说。
“你这辈子,就是用我来想的,叫我如何不爱你?”汪瑞擦着她眼角的泪说。
“哪里是你的,我已不是我,我是听天由命的?”铺锦说。
“谁让我们前世有约,那哪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啊?你的心,永远是连着我修的,无论你如何摆脱,都是连着的?”汪瑞说。
“那我们就异地同修吧?别再招惹世俗了,我厌倦了,因我而起的是是非非?”铺锦说。
“你记住了,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你的事,更是我的事?”汪瑞说。
“你有心就好,我也不需要你为我做些什么?”铺锦说。
“可你的心,写在脸上,说爱我。我也爱你,你听见了吗!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吗?”汪瑞说。
“那又怎样?上天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无法就是让我们看清柴米油盐下的爱情真面目,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啊?”铺锦说。
(“我们只是为了大爱,才舍弃小爱。否则我们眼里没有世俗,只有隐居,过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凡生活?”汪瑞说。
“我知道,你虽出生富贵,可在你眼里,却淡泊名利,只为了人间大爱,才身处名利场?”铺锦说。
“你看,天都知道,我们相见,总是会下起雨?”汪瑞说。
“别美了,就连天都知道,你这贫僧,一见我这尼姑,就犯了天条?”铺锦说。
“你看,它又替我们再哭,它替我们在爱。就连老天都有些感伤?”汪瑞含着眼泪,把她抱紧的说。
“你理解错了,老天说我们该分开了?”铺锦说。
“不要活得那么矛盾,做最真实的自己?”汪瑞说。
“是啊?真实的我,已经不在爱你了!从今以后,你忘了我吧?再你的心里,可以把我这个名字千刀万剐的割掉?”铺锦说。
“我不许你胡说,世间男欢女爱,为什么差我们这一对?”汪瑞说。
“因为好的都得要求高,否则跟世俗有何区别?”铺锦说。
“为了你,让我心甘情愿的做一次坏蛋?”汪瑞说。
“你听不懂吗?让曾经的她和曾经的爱,一起死去被埋葬。过去的没有必要,再去折磨不可能实现的明天?”铺锦说。
也许曾经的活法,对于我们都错了,那就让我们再从新换一种活法吧?汪瑞说。
“只能是不再纠结过去的事。放手眼前,从新选择明天?”铺锦说着,还在尽力的挣脱着他的怀抱,要走开。铺锦说。
“铺锦你别说了,求你了,昨天明天我们都不要,眼下你别想挣开我的怀抱?汪瑞说。
“得到与失去,我们都要看成圆满的一种,不要在有分别心了?”铺锦说。
“让我抱一会儿,好不!他能给你什么,可我的心在滴血,舍不得你,再和他受苦?”汪瑞痛心的抱紧她说。
“除了我们想到大爱,可以弥补所有的伤痕,别无它法?”铺锦说。
远处的朵儿,早就看得清楚,肺子都快气得炸掉了。
“天晚了,我该回去了。你出来也太久了,朵儿该惦记了,你也该回去吧?”铺锦说。
“你还是你,总想着别人的样子。那就让我总想着你吧?”汪瑞说。
“好像朵儿来了?”铺锦说完要离开。
“你等等,我去送你?”汪瑞说。
“你快顾好你自己吧?我一个人就行?”铺锦说。
汪瑞走近朵儿,解释着说:“她是我的故人,我理应看望?”
“背地里,就这样搂搂抱抱的看望吗?”朵儿质问的口气说。
“没办法,那是发自内心,自然而然的心里反应,随你怎么想吧?”汪瑞说。
“你倒真实,你怎么从来都照我那么向远,而对她,你总是一副怎么粘,都粘不够的样子?”朵儿生气地问。
“在你之前,我就把心给她了,我总不至于因为你的选择,我就绝情吧?”汪瑞说。
“你除了她,谁都不该要。你爹病了,你跑这了,你是真想起死你爹啊!”朵儿说。
“那你为什么不在我爹身边陪伴。你明明替我尽孝,你却来监视我。因为有你,我对故人,就得疏远吗?”汪瑞说。
“你粘得还没过瘾,是我耽误你了,继续粘吧?”朵儿说。
“是的,我没粘够,她就要逃离。然后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