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修闭上眼睛,一副怒极了的表情,“谢棠,你别不识好歹。”
他就是这样的人,自身上的错从来都不叫错,错都在别人,他玩女人叫潇洒,谢棠跟别的男人但凡是粘上一点关系,就是不检点。
所以就算谢棠猜中了,他也不会表现出一丝心虚,因为他觉得他没错。
谢棠瞧着他,冷笑道,“周明修,有些事没必要那么较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不就是带个绿帽子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她觉得不够解气,又添油加醋的道,“里面也不是外人,可是你弟弟呢,肥水不流外人田。”
谢棠的每一句话,无疑不在刺激着他。
怒火窜上头,周明修都有了动手的冲动,可仅存的理智压了下来,他若是动手,这门婚姻就彻底结束了,老太太不会允许一个有家暴倾向的男人,娶谢棠。
他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谢棠,你可真下贱啊。”
“我下贱?”谢棠冷嗤一声,“究竟是我下贱,还是你啊?”
既然周明修找上门,也就做好撕破脸的准备。
那责任自然不能她一个人担。
“你睡谢安冉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下贱啊?订婚宴上,楼梯间里,多刺激啊?”
她轻飘飘的,就把周明修干的龌龊事说出来。
他脸色登时一震,眼底闪过半寸慌乱,但也只是一瞬。
“证据呢,谢棠,说话办事要讲究个证据。”
谢棠哼笑着,轻蔑的眸子瞧着他。
还管她要证据,真是恬不知耻啊。
行啊,他要,她就给他好了。
谢棠靠上前,身子近乎要贴上他,周明修眯着眸,瞧不出谢棠想做什么。
“周明修,你过来点,我告诉你证据。”
周明修挑了下眉,眯着眸,将信将疑地垂下身。
谢棠贴在他的耳朵,吐气如兰,“周明修,你怎么有脸,管我要证据的,自己干过的事,心里没数吗?”
最后几个字,她刻意加重的语气,浑身都跟着使劲儿。
伴随而来的是——周明修蛋,蛋碎裂的声音。
方才说话间,谢棠双手拽住他的衣袖,趁着他分神,抬腿往他双腿间用力一顶。
周明修立马疼得直不起腰,双手捂住那里,满脸的痛楚,整个五官都揪了起来,好不难堪。
谢棠双手环胸,睨着他眉头紧皱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爽快了。
她垂眸,“周明修,我知道你这几年,背着我玩了不少女人,是都不在明面上,你也不怕我查。”
她顿住声又说,“但是你别忘了我舅舅,他的本事你是知道的,只要你有过,就算掘地三尺,他都能把你那些烂事给挖出来。”
谢棠笑了,“你说我需不需要证据?”
周明修皱紧了眉,痛苦的直冒冷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一句,“你……”
“以后少管我,我们各玩各的,你要是不愿意,解除婚姻就是了。”
谢棠语气相当的无所谓,曾经盖在她的眼里爱意,此时连一点碎渣子都找不到了。
门板被谢棠无情的关上,发出一声震响,连躺在房间内的周辞宴都被惊动了。
他半睁开眸子,唔弄着声音,唤着她,“棠宝,我好热。”
周辞宴挣扎着想把盖实的被子踹开,谢棠见此,赶紧上前制止住,帮他重新掖好被子,警告道,“周辞宴,别乱动。”
她下意识的去摸周辞宴的额头,喝了药,周辞宴的体温下降了不少。
谢棠嘟囔着,“凉了,怎么还说热。”
她又摸了摸自己,可下一秒男人的手不知道怎么从被子里探了出来,一用力,谢棠身子就跟着栽过去,正正好好,落到他怀里。
“棠宝,给我降降温。”
他声音呢喃着,吐出的气,酥的谢棠耳朵直发烫。
谢棠想挣开,可她一动,周辞宴就喊疼。
谢棠只能束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不过她小腿还露在外面,冷的很。
她小声抱怨着,“你是暖和了,我还冷着呢。”
她话音刚落,周辞宴的被子就掀了起来,把谢棠整个人都揽了进来,他靠着她,整个人以占有的姿态将她牢牢禁锢住。
他的唇若有似无得蹭过谢棠的耳朵,声音极轻的说了句,“棠宝,好软。”
谢棠怀疑周辞宴这货就是在装睡,她捅了捅周辞宴的脸,“别装,放我出去,我澡还没洗完呢。”
她刚泡到一半,被周明修打扰到,谢棠就已经很不爽了,结果一回来,又被周辞宴套路了。
她的脸气的鼓了起来,瞪着周辞宴。
偏男人装睡的一脸温祥,一点破绽都瞧不出来。
谢棠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