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存了心思便是。”
秦宇不语,他只觉得荒谬。
秦家作为传承百年的书香世家,门生几乎遍布整个燕国,如何能够容忍这等污糟事情发生?莫说想一想发生的可能性,便是听一耳朵都能恶心的喝不下一口水!
“这与左玉和干?”
“我只知道左玉死的那日,在宫中遇见了五皇兄,他正要去寻皇上。”说着,云墨骁微微一顿,“那时候皇上与珍晴妃在寝殿缠 绵。”
秦宇噎住,最终长叹。
左玉,委实死的冤枉。
“殿下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秦宇敛了面上的复杂之色,转而盯着云墨骁。余光略过陆婉芸时,也不忘提一句,“七皇子妃倒也不像真是什么乡野村妇。”
“是与不是,又有什么重要的?”陆婉芸笑笑,对秦宇忽而扯到自己身上这事儿并不觉得意外,“过往不可追,来了燕国,便是乡野村妇,而非皇城贵人。”
秦宇目光愈深,久久不语。
等着杯中茶水凉透,已然泛着苦涩,他才又道:“既如此,七皇子与皇子妃对娘娘之事,又所知多少?”
云墨骁不答反问,“太傅是说夫人的事情,还是皇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