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然冷清极了，无趣得很。”这句就不全是真心了。
疯子又道：“啊，要是吊架秋千下来就好极了。”
“想吊就吊，不会有人敢拦你。”
疯子静了静，轻轻丢掉花瓣：“还是算了吧，一个人坐着也蛮无聊的。”
怎么惆怅起来了。
有一瞬间褚焉想答句什么,张了口，又哑着闭上。
他能说什么呢,有什么必要呢?
杳帝又带上笑，是那种在朝堂上的笑。他说：“记得明日出宫私访，越早越好。”褚焉知道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也许今日的杳帝是真实的，也许日后他再也看不见这一面。
无论如何，君臣有别，疯帝没砍了他已算仁厚，他又凭何讨要更多？一个“报答”够得不能再够了。
“今日之事，臣定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那便好。”
濮阳应没看他，散散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