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飞鸟的少年,元素精灵为其搜集来鹰隼的翎羽。}
“我记得戒指中还有卢老爷送我的蒲公英酒,试试看吧,看看能不能把它钓上来。”
说罢,李天一将戒指中的半瓶蒲公英酒倒在脚下,剩下半瓶留在手中作为一会儿与对方交易的物品。
可过了许久,李天一都不见有什么风精灵的身影出现,正当他猜测是不是巴巴托斯现在还没有尝过酒的味道,突然,从风墙之内传来一道偷窥的目光。
“哎呀,看来是等不到熟悉的朋友喽!”李天一‘无奈’摇头,接着将那半瓶蒲公英酒放在了地上,在瓶身处留下一枚血眼的图案。
“我们走吧,兴许我们的风神大人不愿意见我们呢。”
“好啊~”
丽莎也是明白李天一的用意,眯起笑容,挽起对方胳膊,离开风墙周围。二人身后仿佛出现了两条狐狸尾巴,等待着那条被钓上岸的鱼儿。
不久过后,一颗无形的小脑袋悄悄的从风墙内探出,确定李天一二人的确走远了才放心飘出,寻着香气探找酒瓶。
“咕噜~”
巴巴托斯提起剩余的半瓶酒,先是打开瓶盖闻了闻,随后满意的提着酒瓶朝风墙内走去,在酒瓶即将触碰风墙时,一个手臂粗壮的洞口被打开,正好容纳酒瓶通过。
“这不就进来了么。”
“咕噜!”
巴巴托斯不可置信的看向出现在风墙内的二人,紧接着便发现自己的酒瓶不见了,意识到自己被面前的人类算计,它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这里。
“哎哎哎,别跑啊,我手里还有酒难道你不想喝吗?”
“咕噜噜~!”
好吧,看起来巴巴托斯大人更害怕这两个外来之人,连美酒也诱惑不了了。
“没想到曾经的巴巴托斯大人是这个样子,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丽莎看着远去的巴巴托斯,抿嘴笑道。
“那你应该还没有见过如今的巴巴托斯是什么样子,如果见到了,保准更令你惊讶,可巴巴托斯已经不在了。”
李天一摊摊手,随后看向风墙内部的景色。
这里处于一片荒地的角落,周围没有什么人,偶尔咆哮的狂风将零零散散生长的杂草压垮,显得很是荒芜。
远处倒是有着一片不同于荒地的农田,只不过上面的作物也是少得可怜,这就是旧时候的蒙德,处于龙卷魔神庇护下的景色。
再将视角移后,便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孤高之塔,那是迭卡拉庇安的王座,祂就在那里,接受众人的跪拜与臣服。
“真是荒凉,但能够在魔神战争之时有着一个庇护之所,也是难得的事情吧。”丽莎感慨道。
“对,但有些东西远比生命更加重要,真正的天空,囚笼外的诗与歌,以及自由和飞鸟的翱翔。”
熟知提瓦特历史的李天一淡淡道,对于这点,身为红旗之下的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有些东西远比性命更重要。
例如
时代的传承,以及中华的荣光。
“丽莎姐,释放领域,我们先去周边找找看。”
随后二人的身影在黑暗中缓缓静默,消失不见,于此同时,在荒芜的大地上,一块块干土不断破碎,留下属于外来者的印记。
……
……
噔—噔噔——噔
枯萎的天空下,游荡的诗琴之声不断回荡,这是一场没有舞台的表演,也是一种没有硝烟的抗争。
跌宕起伏的音律如流水般荡漾,由平淡到低迷,随后变为亢奋人心的震撼,如同暴风雨夜前的黑压天幕,被咆哮的雷霆撕开,这是终天的交响曲。
最后直至平淡,如不起波澜的海洋一般。
一曲终了——
啪啪啪啪!
“温迪!弹的不错!”
披散着火红长发的女猎手毫不吝啬的献上自己的掌声,赞叹道。
“阿莫斯,弹的再好又有什么用呢?又不会传入王的耳中。”
名为温迪的少年拂去竖琴上的被狂风带来的尘灰,天青色的眸子中满是无奈。
“这…唉,凡人怎么能够揣测神明呢,可能王有着自己的想法吧。”
名为阿莫将遮挡眼睛的长发拨至耳后,默默凝视着风王的神座,那是她此生的挚爱,可她的心意却注定无法传达。
因为烈风从来无法理解肉骨凡胎的柔软,能够传入祂耳中的只有更为咆哮的啸声。
“阿莫斯,我最近遇到了一只风精灵,他向我讲述风墙之外的美好,广阔的蓝天与翱翔的鹰隼,绽放的蒲公英与不同于烈风的温煦,你难道不想去看看吗?”
“我怎么不想去,但我们又怎么能够离开这里,王不会允许的。”
“我…我想试试看,说不定能让王听见我们的声音呢?”
“别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