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笑道:“恭喜副教主,我们先喝你入教的喜酒,在喝你跟大小姐成亲的喜酒,好事成双,哈哈哈!”
闻言,沈立不禁皱起眉头,要是拒绝任我行,只怕自己和任盈盈婚事黄了不说。
只怕恒山弟子全部都会命丧当场。
沈立转过头去,扫过她们面容。
只见她们有的垂头丧气,有的满脸怒色,更多人则是显得忐忑不安。
一名长老大声说道:“圣教主为首,副教主为副,挑少林,克武当,仑昆、蛾嵋。至于青城、崆峒更早不成气候。”
“圣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副教主寿比南山,福泽延绵!”
“噗嗤!”听到这些歌功颂德的词汇,沈立当即笑出声来。
眼下正派凋零,江湖上势必会厮杀不断,这番血雨腥风下跟魔教混在一起,还谈什么寿比南山,福泽绵延?
周围人听到沈立笑声里充满讥讽,整个日月峰上一片寂静。
向问天生怕沈立又出什么幺蛾子,连忙说道:“沈掌门,圣教主以副教主之位相授,在武林中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快去谢过了。”
沉思片刻,沈里站起身说道:“任教主,晚辈有两件大事,要向教主禀明。”
“但说无妨!”任我行淡笑道。
“第一件晚辈受定闲师太的重托,出任恒山掌门,纵然不能光大恒山门户,也不能将恒山一派并入日月神教,要不然九泉之下,无法向太师们交代。”
“第一件,求任教主将令千金,许配与我为妻。”
众人听他说到第一件事时,当即眉头紧锁觉得要糟。
但是当沈立说第二件事,居然是当众求婚,众人眉头跟着舒展开来,露出笑容。
沈立要是当了任我行女婿,他怎么可能舍得下毒手?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第一件容易办,你将恒山派掌门之位,交于其中一位师太接任,你自己加入神教,至于恒山派便可从长计议。”
“第二件,你和盈盈情投意合,我总不能棒打鸳鸯对吧,你大可以放心,哈哈哈。”
听到任我行笑声,日月教中争相附和,大声欢笑起来。
沈立扭头看了任盈盈一眼,见她她红晕双颊,脸露喜色,大声道。
“谢教主美意,但晚辈生性洒脱,时常不守规矩,若是入了贵教,难免坏了教主大事,仔细斟酌,还望教主收回成命。”
闻言,任我行当即勃然大怒,觉得沈立有些不识抬举,冷冷道:“这么说,你是不肯加入神教了?”
沈立点头道:“正是!”
斩钉截铁的语气,显得丝毫没有回旋余地,让群豪听了无不脸色剧变。
任我行盯着沈立道:“今日你恒山派都在我掌握中,要灭了她们易如反掌!”
沈立淡笑道:“恒山虽说是女流之辈,但全都巾帼不让须眉,教主要杀,那便誓死一战!”
闻言,仪清伸手一挥,恒山派众弟子都站到了沈立身后。
仪清大声道道:“大伙唯掌门之命是从,生死无惧!”
众弟子齐道:“生死无惧!”
郑萼道:“敌众我寡,我们又入了圈套,要是江湖上好汉,知道恒山派今日拼死力战,大伙虽死犹荣。”
任我行怒极反笑,冲着沈立说道:“对你们何须设埋伏?沈立你带着门下弟子回恒山,一个月内我必亲自上恒山。”
“到时候恒山上倘若还有一只鸡,都算是我姓任的没种!”
日月神教教众齐声吶喊道:“圣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杀得恒山之上,鸡犬不留!”
以日月神教现在滔天的声势,要踏杀光恒山所有人,也不过顷刻之间。
唯一的区别,就是多跑两步而已。
以前五岳派相互支援,一方有难四派齐至。
就这,数十年来只能维持一个不胜不败的局面。
五派中虽然不断有雄才伟略之人出来,试图一举摧毁日月神教,但始终没有成功。
眼下五岳派只剩下恒山,自然无法跟日月神教抗衡。
不论不论恒山派回去之后如何布置防备,日月神教定能将其杀得干干净净。
这点恒山派心中非常清楚,日月神教也明白。
所以任我行,说要将恒山派杀得鸡犬不留,绝非虚言。
然而任我行心中,此刻别有一番计较,沈里剑术虽精,但毕竟孤掌难鸣,恒山一派不足为患。
他放心不下的是少林和武当两派,觉得沈立回去,肯定要向两派求援。
这两派到时候肯定会派遣高手,去恒山相助。
那时候自己偏偏不攻恒山,出其不意偷袭武当。
武当和少林相距不远,武当有事自然就近通知少林,到时候自己在少室山,与武当山之间设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