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教长老呵斥:“跪下磕头!”
仪清大声道:“我们出家人,拜佛、拜菩萨、拜师父,不拜凡人!”
长老皱着眉头,“圣教主不是凡人,他老人家是神仙圣贤!”
仪清转头向沈立瞧去。
看到他摇头,仪清当即说道:“要杀便杀,恒山弟子,不拜凡人!”
不戒和尚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
向问天满脸怒容的说道:“你是哪一门那一派,到这里来干什么?”
他眼见恒山派弟子,不肯向任我行磕头,僵持不下。
要是在为难恒山弟子,沈立脸上也不好看。
只能去对付不戒和尚,以分任我行之心。
将磕头这种小事,敷衍过去算了。
不戒和尚笑道:“大庙不收,小庙不要的野和尚,无门无派,听见这里有人聚会,便过来瞧瞧热闹。”
向问天冷着脸道:“日月神教和五岳剑见面,闲杂人等,不得在逗留,你下山去吧!”
他这么说,已经是非常给沈立面子了。
这不戒和尚和恒山派群尼一同上山,便料想和恒山派有些瓜葛。
不戒笑道:“这华山又不是你们魔教的,我要来便来,要去便去,除了华山派师徒,谁也管我不着。”
这“魔教”二字,便是犯了日月神教忌讳。
尽管武林中人,经常在背后提起“魔教”,但除非公然为敌。
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任我行听不戒公然口称“魔教”,恼怒异常,又怕沈立当众说出和这个和尚有渊源,当即呵斥道:“将这疯僧毙了!”
“遵命!”八名黄衣长老齐声应道,拳掌向着不戒攻了过去。
不戒叫道:“人多欺负人少吗!”
只说得几个字,八长老已然攻到。
哑婆骂道:“好不要脸!”
当即窜入人群,和不戒和尚靠着背,举掌迎敌。
八长老都是日月神教一等一高手,武功和他们也在伯仲之间。
八对二很快就占了上风,田伯光拔出单刀,仪琳提起长剑,加入战团。
但他二人武功远远不够,八长老中二人分身迎敌,田伯光仗着刀快,尚能抵得一阵。
仪琳却已被对方这得气都喘不过来。
沈立抽出长剑连出八招,迫退了四名长老。
一十六招“独孤剑法”,每一招都指向各长老的要害之处。
八名长老当即被逼的手忙脚乱。
沈立施礼道:“任教主,请放他们下山吧!”
任我行心知女儿非此人不嫁,自己也没有儿子,还盼着沈立接任教主之位,缓缓说道:“既然沈掌门求情,今日便网开一面。”
向问天身形一晃,已点了不戒夫妇、田伯光和仪琳四人的穴道。
“来四男四女!圣教主宽宏大量,看在沈掌门面子上,便饶了他们,将他们背到峰下解穴释放!”
八人恭身答应,向问天低声道:“是沈掌门的朋友,不得无礼。”
那八人应道:“是!”背上四人下峰山去了。
沈立见他们离开,也长舒口气。
任我行说道:“五岳剑派中,只有恒山一派前来赴会,其他四派不敢上山,我们也不必客气了!”
这时,一名黄衫长老快步而来。
“启禀圣教主:在思过崖山洞之中,发现数百具尸首。”
“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均在其内,尚有嵩山、衡山、泰山诸派好手,不计其数,似乎是自相残杀而死。”
任我行“哦”的一声,皱着眉头道:“衡山派莫大也死了,没看错吗?”
长老道:“泰山派的玉磬子、玉钟子等也在其中,洞外还有五岳掌门岳不群尸体。”
任我行听得岳不群也已死了,一脸茫然的问道:“谁杀了他?”
恒山派中仪清大声道:“岳不群是我恒山派中一位师妹杀死的。”
任我行道:“是谁?”
仪清道:“岳不群害死我派掌门师父和定逸师叔,本派上下,无不恨之入骨,菩萨保佑,让他死于本派武功低微小师妹之后,替师尊们报仇雪恨!”
任我行嗯了一声,便没有说话。
向问天和众长老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心中觉得非常没趣。
这次日月神教到华山来,布置得十分周密。
不但召集属下各帮、各寨、各洞、各岛的英雄豪杰。
将五岳派全部收服,而后任我行威震天下。
再挑了少林、武当两派,正教中更无一派能与抗衡。
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的基业,便在华山上奠下了牢固的基础。
不料左冷禅、岳不群、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