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皮扭头看向身后这些士气低迷的守军,李皮恨不得挥刀砍翻这群废物,可他的理智却在不断告诉他,若是想要活命,那便最好别这么做。
“呼……呼……”李皮深深的吸了两口气,随即将目光投向了城下,不再去看这群令人窝火的家伙。
突然李皮计上心来,坏笑着唤来心腹耳语了一番。
陈品(李皮心腹)听后眉头一皱,犹豫着问道:“将军,这能行么?”
“嘶……叫你做你便做,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李皮呵斥道。
“诺!”陈品听后无奈的点了点头。
随即陈品大步来到城墙边,在众目睽睽下直接解开了裤带。
正在守城的士兵不由得瞠目结舌,他们属实没搞明白这是闹哪出。
只见陈品褪下裤子,紧接着便是一泡冒着热气的黄色不明液体当空而下。
“都愣着干什么?跟老子学,给他们点甜头尝尝!”陈品笑道。
“哈哈哈!”见状守城的士兵顿时发出了刺耳的笑声,城头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一起一起!”伴随着腰带被解开,一泡泡不明液体迎头浇下。
为了调动守城士兵的积极性,李皮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但凡有点别的办法,他也不至于行此无奈之举。
可值此关头,李皮实在是无计可施了,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该说不说李皮想出的主意的确起到了一定作用,至少守城的士兵没先前那么紧张了。
但此举亦是激起了幽州军的怒火,就连正在攻城的炮灰都加快了行进速度,不计伤亡的向前推进。
匹夫一怒尚血溅五步,城头这些家伙未免有些过于目中无人了。
“踏马的!”苏烈见后低喝一声,随即从亲兵手中接过了长弓。
苏烈聚精会神,拈弓搭箭,随即一箭射向了正在提裤子的陈品。
虽说苏烈的箭术不如黄忠、太史慈等人精湛,但这只是相对而言,此等距离想要射中目标对苏烈来说难度并不大。
伴随着破空声,离弦之箭犹如飞火流星般奔向了陈品。
片刻后,躲闪不及的陈品仰面倒地,口中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苏烈这箭正中陈品脐下三寸,陈品疼的眼珠突出,哀嚎不止。
“哎!”看着浑身颤抖的陈品,李皮叹息一声,随即上前割断了他的喉咙。
眼下这种情况陈品肯定是活不成了,因而李皮便提前送走了他,免得他遭受折磨。
“放箭!放箭!箭矢不要停!”见城下的攻势愈发猛烈,李皮连忙下令道。
……
不多时,负责探路的炮灰便已经折损了七八成,余下的也基本都人人带伤。
见状苏烈对身后的曲长吩咐道:“孙刚,李贺,该轮到你俩的人登场了!”
“诺!”两名曲长齐道。
“先登城头者,官升三级,赏千金!”苏烈朗声道。
“杀!”幽州军将士高喝道。
伴随着出击的幽州军,鼓声蓦然一变,浓浓的肃杀之气迅速在这片战场上蔓延。
……
与此同时,城中留守的兵马亦是人心惶惶。
“头儿,您说这城咱们守得住么?”一个冀州军士兵小声问道。
“我估计多半守不住。”闻言这士兵身前的壮汉摇了摇头。
说话的壮汉唤作王卉,在军中担任曲长一职。
“那咱们怎么办?”李亮(问话的士兵)急道。
“慌什么?”王卉瞪着眼睛道。
“大不了反了便是,总不能去送死吧?”王卉很是淡定的说道。
“将军所言甚是!”李亮听后顿时眼前一亮。
“你可得了吧!我特么算哪门子将军?”王卉撇嘴道。
“凭您的本事,早晚能当上将军!”李亮奉承道。
王卉听后摇了摇头,随即说道:“逢此光景,能苟全性命便是万幸,莫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虽说王卉的官职不高,但此人的头脑却很是清醒,值此关头人命如草芥,能活下来才是最实际的。
李亮所言并非没有可能,若是此番王卉能够活命,凭他的脑子未必便没有出头之日。
……
在王卉和李亮低声交谈之时,第一波攻城的幽州军正在快速推进。
与先前攻城的炮灰不同,此番进攻的幽州军阵型严密,分工明确,行进有条不紊,丝毫没被守城方的箭雨干扰到。
见此情形,李皮如临大敌般的下令道:“滚木礌石准备!”
李皮知道箭矢没法抵挡这种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正规军多久,因而他必须得及早准备,否则待会便来不及了。
面对城头飞来的箭矢,攻城的幽州军士兵举盾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