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陈霸使出了光速逃离的伎俩,最终却仍是难以逃脱。
攻进黄巾大营后不久,张辽便派了三百骑兵埋伏在相反方向。
陈霸准确无误的选择了最优逃跑路线,直接来了个自投罗网。
在陈霸正策马疾行之时,其战马不偏不倚的撞在了绊马索上。
伴随着一声长嘶,陈霸直接被射了出去随即重重的摔在地上。
陈霸被摔的头晕眼花,胸口疼痛难忍,多半是给肋骨摔断了。
“哎呦!这破马害人不浅啊!”陈霸疼的直哼哼。
“怎么偏偏这时候马失前蹄?”陈霸很是无语道。
快步上前的官军直接挥刀剁下了他的脑袋,临死陈霸也没明白他的坐骑为何会马失前蹄
“好好抻着!肯定还会有从咱们这逃离的!”带队的屯长出言道。
……
与此同时,张辽与赵云二将正在纵马往来冲杀。
陈霸手下的营官大多都死在了自己的帐中,少数出了营帐但亦是难逃一死。
随着陈霸及其心腹的先后死亡,这伙无人指挥的黄巾很快便放弃了抵抗。
张辽指挥士兵收编俘虏,赵云则是在一旁虚心学习。
“将军,弟兄们发现了个被黄巾关押的文人,您要见见么?还是直接放了?”这时,张辽的亲兵来到近前禀报道。
“文人?怎么回事?”张辽询问道。
“据俘虏所言,这人是被黄巾头领绑来的,具体是何原因这些喽啰兵便不清楚了。”亲兵答道。
“带本将去看看。”张辽想了想说道。
看到这文士之后,张辽顿时觉得此人非同寻常。
此人身高七尺有余,相貌俊美,蓄着虬髯,即便眼下有些狼狈也依旧难掩其不凡。
见了张辽,这文士径直行礼道:
“清河崔琰,拜谢将军救命之恩!”
“不必多礼,本将奉旨讨贼,此乃分内之事。”张辽拱手还礼。
“若是方便的话,可否与本将说说黄巾为何要把你绑来?不瞒你说,本将好奇的紧。”闲叙了片刻后,张辽出言道。
“这有何难?将军乃是在下的救命恩人,需要在下做什么您直接吩咐便是。”崔琰立即说道。
接下来的时间,崔琰将他被绑来的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
“在下本跟随老师在青州研习学问,后黄巾贼为祸青州,兵荒马乱,阻断交通,老师与我等门生缺衣少粮,艰难度日。”
“过了些时日,老师家中的存粮即将见底,又无门路买粮,无奈之下老师只得停止授学,遣散我等门生。”
“离开青州后,在下便想着回东武避难,结果中途撞见了这伙贼人。”
“在下虽有些武艺在身,但当时都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外加黄巾人多势众,在下便被他们给擒住了。”
说到此处,崔琰露出了羞愧的表情来,看样子是觉得自己给孔夫子丢人了。
通过此事便能看出,崔琰《抡语》练的还是不到家,今后得勤加学习才行。
“其首领陈霸见在下粗通武艺,又是儒生打扮,便想叫在下做他的军师。”
“可在下万不能屈身事贼,便言词拒绝了。”
“在下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这陈霸却没动杀心,只是将在下给关了起来。”
“起初的时候陈霸还经常来劝说,后来他好像把我给忘了,算起来在下得有半个多月没见过他了。”
“要不是先前他吩咐人送饭,那在下早就被饿死了!”崔琰苦笑道。
崔琰讲述完之后,张辽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多谢解惑!”
“您言重了。”崔琰很是客气的说道。
见崔琰谈吐不凡,张辽便开始思考如何把他骗到自家主公那去。
张辽知道自家主公手下武人居多,带兵打仗、冲锋陷阵自不用说,可处置政务、发展民生这方面却是短板。
如今好不容易碰见了个文人,看样子还读了不少书,张辽便想着把崔琰引荐给刘煜。
但张辽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措好辞词呢,崔琰便率先说道:“将军,在下初习武后改从文,自幼练剑,如今已有十余载,寻常人近不得身。”
“若是您不嫌弃,在下想随您一道讨贼,也算为百姓们尽些薄力。”崔琰正色道。
张辽听后乐了,这感情好啊!
“什么嫌弃不嫌弃的。莫要说你粗通武艺,就是你手无缚鸡之力,有杀贼之心咱们便是一家人。”张辽说道。
“那便叨扰将军了!”崔琰拱手道。
“也莫要将军将军的叫了,我唤你季珪,你叫我文远,如何?”说罢,张辽朝崔琰挑了挑眉。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崔琰喜上眉梢,立即说道。
“季珪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