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白拽着那人衣领,一手将人拎起,从病床上拖拽下来,任凭手里的人挣扎咒骂,也没放手,一直拖到窗边,窗帘是拉上的,随手捏动个法阵。
当那人看到法阵时就闭了嘴,直到沈秋白拎着他穿过法阵,将他提到半空,感觉到脚下的冷风,那人低头向下看,沈秋白站在楼顶边缘,他被腾空拎着,只要沈秋白一松手,他就会被摔成肉泥。
“啊——”那人惊叫着,双手死死抓着拎着他衣领的手。
沈秋白嗤笑着:“怎么?这就怕了?别乱动,我怕我拽不住。”说完手上还松了一下,吓得手里的人都快尿了。
“不要,你别你别松手,我错了,我错了。”那人赶紧求饶道。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手下至今还没有无名鬼。”沈秋白道。
“你你不能杀我,别杀我!”那人喊的都破了音。
“不说,我可松手了。”
“别,说,我说,我叫黄函轩,我我可是昌辉市黄家的小少爷,你敢你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说来说去都是这些话,没些新意。”沈秋白手上又松了松,“黄函轩,你说,你要是死了,是不是就没人追究项刃的责任了?”
“不,不,伤情已经鉴定了,就算我死了,警警察也会追究的。”
“哦?这样啊,那怎么办呢?”沈秋白盯着手里的人,笑问道。
“你你把我放了,我就不追究了,我我说话算数。”
“也行。”沈秋白将人拎回到楼顶,黄函轩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感觉到下面一片凉意,沈秋白抱着手,在一旁笑看着。
缓了一会儿,黄函轩才站起身,指着沈秋白,张嘴咒骂着:“你t给我等着,我回去就告诉我爸,让他弄死你”
沈秋白白眼看着这个白痴,“就你这脑子怎么活这么大的?”,抬手一弹,一个东西进了他的嘴,顺着他的嗓子滑了下去。
“什么东西?你给我吃了什么?”黄函轩捂着嗓子,惊恐的问道。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就是一颗毒药,七日内没有解药,就会腐蚀你的内脏,让你活活痛死。”沈秋白风轻云淡的说着。
“你你少骗人,我我才不信!”黄函轩嘴硬道。
沈秋白微微笑着,拿出一个药丸捏碎,随手扔在旁边,只见地面不一会儿就被腐蚀一个坑。
“信不信由你。”沈秋白道。
黄函轩呆愣的看着,随后就是疯狂地抠着嗓子,想把吞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沈秋白看着他扣了好一会儿,才道:“别白费力气了,抠不出来的。”
没想到,听沈秋白说完,黄函轩干脆利落的跪下了,“求求你,把解药给我,我不想死,给我解药,我我出钱和你买,多少钱都行。”
沈秋白侧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总觉得他说的话这么耳熟,想了想,可不是嘛,他们世家公子哥,连求饶的话术都是一个模式的。
“你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办好了,自然会有解药,明白吗?”
黄函轩想了想,连忙点头,“明明白。”
将黄函轩送回病房,沈秋白才回学校。
一进寝室,齐北和赵年就围了上来,询问着他去哪了,是不是想到救项刃的办法了。
沈秋白没告诉他们,只叫他们不用担心,等消息就行了。
三天后,黄函轩的伤情报告出来了,鉴定为轻伤,他也接受了和解,警局让他们协商一下该赔多少钱,双方同意,这事就算解决了。
三人接到消息,到警局门口将项刃接了回来,齐北问项刃,黄函轩要求陪多少,项刃摇摇头,表示对方一分钱没要。
齐北和赵年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沈秋白,齐北更是开口道:“老白,你实话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哪个世家的公子哥?”
沈秋白摇了摇头,无奈的否认道:“我不是。”心想着,当时光顾着救项刃了,倒忘了该怎么和他们解释。
“老实交代,那你是用什么办法让姓黄的那个王八蛋同意和解的?”齐北眯着眼,一副不问出个所以然决不罢休的样子。
沈秋白捏了捏眉心,现编理由也来不及了,什么样的理由才有说服力呢?正当他犯难时,电话突然响了,沈秋白赶紧拿起电话,示意齐北他们自己要出去接个电话,赶紧起身‘逃离’宿舍。
到了外面,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苏雨晴。
“喂,雨晴,什么事?”沈秋白问道。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电话那头苏雨晴清越的声音传来。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沈秋白赶忙否认道。
“好啦,不逗你了,还真有件事。”
“什么事?”
“我家得到消息,据说黄家在到处请高人,说是要对付你。”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