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昨晚就各自回到了学校,今天一早他们本打算趁还没开学,出去聚一下,看沈秋白还没回,给他打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商量一下决定先出去逛逛,等沈秋白回来再去吃饭。
也就刚逛了不久,项刃突然就冲着一个男人冲了过去,什么也没说,上去挥拳就打,任凭他们怎么拉都拉不住。
赵年说,当时项刃就像疯了一样,红着眼睛骑在那人身上,把人往死里打,任凭他和齐北两个人怎么拉都拉不开他,后来围观的人有人报了警,警察来了,好几个人才把他拉开。
现在,被打的那个人要求追究项刃刑事责任,拒绝赔偿和解,据说警方询问项刃打人原因,项刃一直不开口。
“如果项刃留下案底,对他以后会有很大的影响,我和赵年商量了,先给项刃请个律师,让律师先去见见他,把他打人的原因问清楚,我们再做打算,“齐北说到。
沈秋白点头,“现在也只能先这样了。”
三人在警察局门口,一直等到律师出来,律师找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直对着他们摇头。
“你别光摇头啊,说话啊,怎么回事啊?”齐北焦急的问。
“你们的朋友打的可不是一般人啊,他可是昌辉市黄家的小少爷,有权有势,不好办啊。”律师解释道。
“啊?那那项刃他有说为什么打他吗?”
“哎,说了,因为他妹妹。”
“他妹妹?”齐北看了眼沈秋白和赵年,两人都摇了摇头,齐北又问道:“她妹妹怎么了?”
“他告诉我,他有个妹妹,因为他们家家庭条件不好,总趁着假期出去打工赚学费,两年前,在烧烤店打工的时候,有四个人趁她上菜对她动手动脚,他妹妹反抗,就被那四个人打成了重伤,等被人送到医院,抢救无效,人走了,后来,只有三个人被抓,并把责任都揽了下来,另外一个人据说责任较轻,赔了点钱,没判刑。”律师无奈的摇摇头。
不用说,三人也知道,项刃打的那个人就是第四个,这么看来,这人确实欠打。
齐北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律师却摇了摇头,拿出钱递给齐北,“这个案子我也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完,律师就上了车,临开车之前,还落下车窗,好心的提醒他们:“黄家的那个小少爷不是你们能惹的起的,最好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
三人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晚上了,他们找了几个小时的律师,恨不得找遍希德市所有律师事务所,一说这件事,竟是无人敢接。
“怎么办啊?”齐北垂头丧气的道:“我们总不能真的不管项刃吧。”
“可是能找的都找了,真的没办法了。”赵年也是一副沮丧的样子。
沈秋白坐在书桌前,一手拄着脑袋,另一只手转着手机,纠结着要不要给苏雨晴打个电话,她一定有办法。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姓黄的那个人不告项刃,只要他不追究,项刃就没事。”赵年道。
“怎么可能?那种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项刃。”齐北靠在书桌上,回道。
“嗯?你们的意思是,只要姓黄的那个人不追究,项刃就能出来?”沈秋白电话号都找出来了,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又把手机关了。
“对啊,但要他伤情报告出来是轻伤,并且同意和解的情况下。”齐北解释道。
“我知道了,”沈秋白起身道:“我出去一趟,在我回来前,这件事你们先别管了。”
“哎,老白”
没给齐北问话的机会,沈秋白已经离开了。
出了学校,趁着四下没人,捏了个法阵,下一秒就出现在市中心医院角落的无人处。
到了外科护士站,以朋友的身份和护士打听了一下,得知了那人住的病房。
走到病房门口,确认里面只有一个人,才推门进去。
病房里昏昏暗暗,没有开灯,只有治疗带上一盏小灯开着,一个人脸上缠着绷带,正盘腿坐在床上玩着手机,嘴里还不时喊着:“中路守好塔,干什么吃的?哎哎哎,上路上路,支援一下啊,艹,真是笨死了!都t没长手还是没长脑子啊!艹,td会不会玩啊!”
那人带着耳机,玩游戏玩的正起劲,压根没发现有人进了屋。
沈秋白也不着急,就坐在一边看着,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挑下眉,还点了点头。
直到沈秋白手上的苹果吃完,病床上的人终于打完了一局,还张嘴骂道:“一群sb,不会玩还玩n,害老子输了一局,一群脑残!”一手扯下耳机子,将手机摔了出去,手机砸在墙上,屏幕摔了个稀碎。
“哟,脾气不小,游戏打输了?”沈秋白突然开口,吓了病床上人一跳,条件反射喊了一声,反应过来,才开口怒道:“你t谁啊?”
“哦,我是项刃的朋友,就是今天早上打你的那个。”沈秋白将手里的苹果核隔空扔进了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