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澹台听雪感动至深,心中暖流涌动。
她望向白羽,但见他的身影巍峨如山,坚定霸气中透露出的是对她深深的庇护,一时间回忆如潮,无数画面交织于心,眼底一片湿润。
彭玉瑾同样被白羽那坚定而霸气的话语所深深震撼。
她站在那里,目光紧紧锁定在白羽和澹台听雪身上,仿佛想要从他们的眼神中寻找到什么。
她的眼中,除了震惊,更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羡慕。
她看到白羽在众人面前如此坚决地维护澹台听雪,无所顾忌,也要保护那个女子。这种霸气和维护,让她心底不禁泛起一丝酸楚。
一万个声音在她心里嘀咕,你不应该是那个以霸业为重的北疆王吗?他不是应该将女人视为附属品,只看重权力和地位吗?为什么会这样?
彭玉瑾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澹台听雪,看到澹台听雪眼中的泪光,看到她那嘴角破涕的笑容,心中的羡慕如潮水般涌来。
她真心羡慕澹台听雪,这种羡慕却让她感到眼睛发酸,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眼眶里打转。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泪水流下来。她不想在这里流泪,不能让自己变得如此脆弱。
但是,她心中的那份羡慕和嫉妒,却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上。
正午,雨停了。
一根巨大的木桩,如鱼刺一样扎在南阳城的城头。
木桩上绑着的是曾经不可一世的北匈奴单于——野骸台。此刻的他,再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与霸气。浑身是血,衣衫褴褛。他的头低垂着,长发凌乱地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那双充满忌恨和恐惧的眼睛。
城头上,风呼啸而过,带着一丝丝血腥味和即将来临的死亡气息。白羽站在城头,目光灼灼,俯瞰着下方和远处匈奴人的骑兵。
“野骸台,今日我就要在这个城头砍下你的脑袋,可有何感想?”白羽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野骸台抬起头,用尽全力瞪向白羽,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他试图挣扎,却只是让身上的伤口流出更多的血。
白羽没有给他任何回应的机会,继续冷声说道:“你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今日我便要在这里当着我师妹和南阳百姓的面处斩你,用你的血来祭奠南阳城里枉死的魂灵,他们都是死在你手上的无辜之人。”
说罢,他拔出身边的佩剑,剑光闪烁间透出一股凌厉的杀气。
城头上的士兵们齐声呐喊为白羽助威,声音震天动地,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撼动。
远处的匈奴骑兵也看到了这一幕,他们开始慌乱起来,不安的情绪在队伍中迅速蔓延。
白羽一步步走到野骸台面前,目光中透露着冰冷的杀意。
他手中的佩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饮血。
野骸台虽然已是奄奄一息,但那双眼睛仍然恶狠狠地盯着白羽,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南阳冤死的诸位,若你们在天有灵,看看这一刀,我给你们报仇了!”白羽大声喊道,话音刚落,他猛地挥起佩刀,一道寒光闪过,野骸台的脖子上顿时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白羽的衣衫和面前的土地。
又是一刀!野骸台硕大的人头在惯性作用下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上,那双充满恐惧和不甘的眼睛仍然大睁着,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甘和愤怒。
整个战场在这一刻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仿佛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白羽收回佩刀,转身看向远处的匈奴骑兵。
“你们的单于野骸台已死,你们若不想步他后尘,就给我滚!”白羽高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霸气。
不知何时又下起雨来。
白羽站在高高的城墙上,身姿挺拔如松,目光锐利。
城里城外,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仿佛他是此刻唯一的焦点。
城内,原本那些反对杀掉野骸台的南阳官员以及儒学馆的儒生们,此刻都吓得面无血色。
他们看着滚落在地的野骸台的人头,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安。
一些人甚至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嘴里不停地喊着:“完了完了,这下子匈奴又要打进来了。”
“白羽误我南阳啊!”
“南阳百姓何辜!”
“”
城外的匈奴骑兵也开始躁动起来,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有的是长矛,有的是弯刀,有的则是沉重的铁锤。
这些武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和呼啸声,他们骑着战马,嘴里高喊着:“为单于报仇!”这些声音汇聚在一起,形成一道声浪。
然而,面对匈奴骑兵的叫嚣,白羽却毫不畏惧。
“报仇?好啊!”白羽却站在城头上,用刀指着下面,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