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骸台,曾经的北匈奴单于,如今却成了白羽的阶下囚。
他被绑在皇家别院的一处角落,昔日高大且威风凛凛的身姿如今只剩下高大。
他的鼻梁被打断,鲜血顺着脸颊流淌,染红了他的胡须,嘴唇肿裂,牙齿松动,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虽然跟澹台雄和温妃都没啥交情,但是白羽跟澹台听雪确是极其亲近,看到澹台听雪伤心,他就怒火填膺,而且怒火仿佛无穷无尽,他抓起一旁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野骸台的身上。
皮鞭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每一次落下都带走一块皮肤,留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野骸台的衣衫被鲜血浸透,他的身体在鞭打下颤抖不已,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别院内,凄厉而绝望。
除了皮鞭的抽打,白羽还强迫野骸台进行各种屈辱的劳动。他让野骸台跪在地上,用双手去捧取马粪,然后一点点地清理干净。野骸台的双手被马粪中的尖锐物刺得鲜血淋漓,但他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白羽还命令野骸台去挑水砍柴,这些对于曾经的单于来说无疑是极大的侮辱。但野骸台却只能默默忍受,他的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但更多的却是无奈和绝望。
几天下来,野骸台在白羽的折磨下渐渐失去了往日的锐气。他的身体被摧残得破败不堪,精神也濒临崩溃的边缘。
每当夜深人静时,他都会仰望星空,怀念起曾经在北匈奴的日子。
那些血腥的征战、权力的争夺,在此刻都显得如此遥远而美好。
而彭玉瑾,这几日都居于别院的一处幽静宅子里,对院内的喧嚣充耳不闻,唯独对野骸台那凄厉的惨叫声格外敏感。每当那声音传至她的耳畔,心中便会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异样快感。
这种快感,如同潜伏在心底的暗流,一经触发,便汹涌澎湃,无法遏制。她感到自己的心脏随着野骸台的惨叫声而加速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仿佛与那凄厉的声音产生了奇妙的共鸣,血液似乎也随之沸腾,带着一种从内到外的兴奋,在他的身体里肆意流淌。
彭玉瑾并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对野骸台的惨叫产生这样的反应,但他却无法否认这种快感带给他的满足和兴奋。
每天晚上,白羽都会让人拿鞭子抽野骸台一顿,彭玉瑾听过一次之后,就期待每天夜晚的到来,期待再次听到那凄厉的声音,期待再次感受那种从内到外的兴奋和颤栗。
这种快感甚至比她跪在野骸台面前叫他“父王”,以及被他按住头时更加强烈,更加难以自拔。
但野骸台终究活不了多久了。
细雨霏霏,皇家别院内,一场庄重肃穆的葬礼正在举行。
澹台雄和温妃的遗体安卧于两口精雕细琢的楠木棺材之内,棺木上镶嵌着金银珠宝,彰显着皇家气派与无尽的哀荣。
澹台听雪与白羽,身披麻衣,头戴白冠,一身缟素,面容悲戚,澹台听雪更是眼中泪水盈盈。
他们并肩而立,在棺材前默默守候,澹台雄的葬礼没有贵为天子的繁文缛节,却是至亲之人亲自送葬,恐怕这也是他生前没有想到的。
对白羽亲自披孝以至亲子侄之礼送葬,渠乾等人都感觉有些诧异,但考虑到王爷是澹台公主的师兄,也能说得过去,也就不在意了。
但女子感觉比较敏锐,朱锦绣便感觉白羽和澹台听雪的关系与以往大不行同了,但她本不是多言之人,只是默默陪在澹台听雪身边。
随着葬礼的开始,哀乐声缓缓响起,如泣如诉,哀婉动人。
北疆将士们排列成整齐的队伍,肃立在两旁,他们脱头盔致哀,神情凝重。整个皇家别院笼罩在一片肃穆与哀伤之中。
在众人的注视下,棺材被缓缓抬起,准备送往墓穴。
澹台听雪和白羽紧随其后,澹台听雪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棺材,仿佛要将父皇和温妃的音容笑貌永镌心间。
墓前,澹台听雪和白羽亲手将棺材放入。
那一刻,澹台听雪再次痛哭出声。
与此同时,彭玉瑾悄然来到了关押野骸台的地方。
她站在牢房外,目光透过铁栏,落在了野骸台那高大的身躯上。昔日不可一世的单于,此刻却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力反抗。
彭玉瑾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转身向看守的北疆军士兵道:“我想进去抽他几鞭。”
士兵犹豫了一下,想到这女子是跟王爷和公主一起从地洞里出来的,又看她那闪闪发光的眼神,点了点头,递过皮鞭,退到一旁。
彭玉瑾接过皮鞭,看向野骸台,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干什么?你也敢反抗我?”野骸台浑浊的眼睛迸射出精光,狠狠地瞪向彭玉瑾。
彭玉瑾被吓得退后两步,但很快镇定下来,一步步走向野骸台。
“你以为你还是单于,你就是奴隶,别忘了你也曾跪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