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还请把他杀了,”彭玉瑾道,“只要留着他们的副使回去带话就行,大乾想要利用我们当刀,哪有那么容易的算盘?自家的三十万大军打不过北疆,就想利用我们?难道匈奴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野骸台看着彭玉瑾,仿佛再一次认识了这个女人,说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父王啊,”彭玉瑾柔声道,“我彭玉瑾的夫君,是天是父,有什么不对吗?”
“哈哈,说得好!”野骸台一把将彭玉瑾搂进怀里,“你不恨我?”
“父王怕是不了解女人,女人慕强,大匈奴的单于就是这世上最强的男人,父王与我又没有灭家之仇,杀父之恨,只是占有了我的身体,玉瑾高兴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恨?”
野骸台点头,他知道彭玉瑾说的那个灭家之仇,杀父之恨的男人就是北疆王白羽。
“白羽,我迟早要跟他一战!”
“但不是现在,大乾三十万大军都在北疆战败了,父王,我们现在的实力不够。”彭玉瑾道。
“你是说我打不过他?”野骸台逼视彭玉瑾。
“当然不是,父王,你就是草原上最强大的头狼,但是跟随你的狼群还不够多,瓜牙还不够利,我们需要尽快的壮大起来,这样才能与北疆对决!”彭玉瑾道。
野骸台眯起了眼睛,“女人,摆正你的位置,匈奴的事情不需要你多嘴!”
“是,父王!”
彭玉瑾恭顺地跪下,匍匐在野骸台的身前,“奴儿一生都是父王的女人,愿意一生一世中伺候父王。”
“好一个奴儿。”野骸台感受着身下的湿润,看着这个身心都被他征服了的大乾公主,心里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一边享受着彭玉瑾的服侍,一边考虑着她刚才的话。
攻打北疆,他本来就不愿意这么做,北疆打败了大乾的三十万大军,可见白家军仍然犀利,一直以来白家军都是匈奴人的噩梦,当年北匈奴的王室就是被八百白家军的轻骑给屠杀殆尽的。
对战这样一支强军,他不能不重视!
此外还有一个关键因素就是北疆的地理位置。
北疆与草原隔着一片连绵的山区,只有箕谷和白登两处可以侵入,可以说是易守难攻,所以从北方进攻北疆,完全是吃力不讨好,强大的匈奴骑兵根本无法展开!
这也是北疆成为北方屏障的重要原因。
而在灭掉了南匈奴之后,下面的进攻方向有两个,一个是向东灭掉东匈奴以及月氏,还有一个就是向西攻打南阳!
南阳不太好打,因为南阳有强大的南阳剑骑,还有阴山和阳山两道屏障,阴山是一道东西走向的山脉,阴山以南是一片贫瘠的草场和一道与阴山相对的山脉,就是阳山,南阳位于阳山以南所以得名。
打南阳同样没有地利的优势,而且与南阳剑骑对阵,即便赢了,恐怕也会消耗极大,即便能在南阳掠夺一番,但也很可能得不偿失。
正因如此,野骸台本来已经定下了攻打东匈奴的计划,但是此时大乾的使者到来,却让他萌生了另外一种想法。
北疆。
白羽通过密集的磋商后,最终在东匈奴和鲁地之间选择了鲁地。
他说是这么说,但肯定不可能南北两线同时用兵,两者选择其一是必然的,而东匈奴和鲁地比起来,除了月氏的商道之外,作用要小得多。
鲁地就不一样了,那里本来就人口众多,富得流油——在鲁地与北疆之间的山区有大量的石油。而且鲁地还连接江南,如果能够拿下鲁地,那就直接威胁到了萧齐王的根本。
夏斌不是说三年之内要集结五十万大军吗?如果北疆直接拿下鲁地进逼江南,看你五十万大军怎么弄?没有江南的粮草和赋税,饿都要饿死你!
上一次是掏了夏斌户部的银子,这一次直接威胁你的粮仓!
白羽把北疆军的将领都召集到了王府,大家齐坐在一堂,脸上隐隐带着兴奋的表情,显然是听说到了什么信息。
北疆的其他重要人物也都在,夏芷安,徐岸等人都一脸严肃,因为这是白羽放王爷期间,北疆第一次对外用兵,意义非同凡响。
白羽在前殿摆出巨大的沙盘,见人都到齐,沉目站了起来。
“各位,我最近考虑了很久,也跟府主商量了很多次……”白羽开了话头。
他最近确实跟夏芷安经常商量这个事情,只不过都是在他的卧室,每次商量不了一会,两个人就偏题到了其他地方,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抱在了一起,效率很低。
“自我入主北疆以来,北疆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口更多了,百姓更富裕了,我们创造了很多的财富,发明了很多的创造,可以说北疆的今天是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还有王府外的每一个北疆民众,踏踏实实一点一点干出来的!”
白羽一挥手,“我们去抢别人的了吗?没有!唯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