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此行的目的是许正明,却没想会两批人都出如此高价竞争。
右边包厢又人吼:“两千六百两。”
声音微微颤抖,像是把全部家底都拿出来。
孟清摸着下巴,又始嘀咕:“我觉得这个更像许正明那小。”
萧景点头,终于出声道:“这确实是许正明贴身小厮的声音。”
那另一边……
盛拾月里头如明镜一般,随意摘颗果往嘴里一丢。
许正明和八皇姐的合并不牢固啊,那么丢脸的事情两人连一声招呼都不打。
不过想来也是,许家明显更支持六皇姐,这许家幼一时之气,跑去和八皇姐合,要是被六皇姐知道,岂不对许家产疑,觉得许家想要脚踏两只船,不是真归附于自己,短时间可能无事,但疑一旦出现就只会不断扩大,长久以往必间隙。
所以事情结束之后,许正明必然会和八皇姐划清界限。
她摸摸下巴,就是不知他是怎么解释,自己请出屈钰打马球这事。
思绪伏间,两方人将价格抬上三千银两,许正明那边似经放弃,半天不出声。
而盛拾月在这时看眼后头,包
厢稍远处站在一个年近二十的女性,容、身材都十分普通,是丢入人群之中就会被遗忘的存在。
盛拾月喊道:田灵,三千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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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当即上前几步,腮帮小弧度动下,继而喉结往下一滑,立马出声喊道:“三千五百两。”
这声音壮且粗,像是一个五十几岁的胖在大喊,
孟清两人一愣,难以将这个声音和眼前的瘦弱女人联想一块。
盛拾月却微微点头。
这人乃是那群被关押的千门人之一,看似普通,却着常人所不能及的天赋,只要听过,就可以模仿出一模一样的声音,哪怕是鸟声虫鸣、人语物响,无一不真切。
那几个千门人就是靠着她的声音,才引得守卫门。
前几盛拾月提这事,叶流云不知怀着什么思,向盛拾月提这人,帮金夫人求个情。
于是盛拾月这才松口答应,只要金夫人将田灵借她一,她就愿意给金夫人一个解释的机会。
听新的人出价,众人不禁议纷纷,讨着这又是哪个冤大头,出几倍的价格抢一副画。
八皇女那边自然不肯放过,直接喊四千两。
盛拾月这边立马喊:“四千五百两。”
“五千两。”
声音刚落,倚翠楼直接掀喧哗声。
要知道如今一亩良田不过二十两银,这五千两足以购买两百五十亩田地,能让一个普通农户翻身成富户,妻儿老小都过上一辈衣食无忧的活。
“六千两,”盛拾月这边丝毫不让。
再看八皇女那边,像纠结下,一时没出价,而盛拾月这边,却突然小厮敲响房门。
孟清先走门前,从门缝中看这人是倚翠楼中小厮,才打门让她进来。
那人端着一木盘,木盘上放着块金制令牌,令牌上头刻着一个八字,不用想就知这令牌的主人是谁。
孟清和萧景瞧见,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诧异道:“原来左边这人是八皇女?”
“她不是还在禁足吗,怎么跑这儿来凑热闹?”
盛拾月却不说话,只斜瞟两人一眼。
这是很难的事情吗?她之前也没少在禁足期间溜出来,和孟清几人喝酒取乐,难不成这两人都失忆?
孟清她们自然没忘记,她讪笑一声,解释道:“没想八皇女也会做这样的事。”
萧景思虑更多:“那位眼下还在气头上,八皇女却敢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偷跑出来,甚至不惜暴露自个身份,也要这幅画买下……”
她想不通,也不敢想。
而盛拾月则啧声,看向那小厮,问:“这令牌是不是也给右边包厢的人瞧过?”
小厮立马点头。
怪不得许正明不再出价,原来是八皇女被逼的不得不暴露身份。
宁清歌之前透露过,这倚翠楼与宁清歌关系不浅,应是宁清歌的产业,故而盛拾月没半点遮掩就直接问。
旁边的两人听这话,又想
上次倚翠楼帮忙遮掩的事,里头也想明白几分,就是这八皇女……
左边人终于又出价:“六千一百两。”
想来是以盛拾月这边瞧见令牌,就不会再出价。
盛拾月却笑,看向旁边田灵,说道:“你可以模仿右边那出价人的声音吗?”
田灵当即道:“可以。”
盛拾月招来那小厮,叫他带着田灵先去右边任意一个无人包厢,再嘱咐田灵,喊道一万两银就停下。
急促的脚步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