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槐纵使心中再怨恨,可血脉亲缘她放不开,如此痛的就只有她。
林景尘不知道前因后果,于是对自己冷漠疏离的林景槐心中也会存有怨气吧!
不过这些林景槐都不在乎,她心中亦有所恨,那些怨恨日日啃噬她的情感。
不过这里的爱恨都已经不重要了,林景槐还有一年就要离开林家,离开皇都了。
林景槐要离开这个让她爱恨纠葛的地方了。
她要去朝天宗那里自然有她别样的天地。
汪竹西起了个大早。
许是因着昨日醉酒,也如同林景槐一般醉酒昏睡了很长时间。
第一缕晨光刺破云雾照到大地上,将皇都笼罩。
天才堪堪亮,汪竹西连下人都未唤便起来梳洗。
汪家得势之前汪竹西都是自己料理这些的,在家乡便是如此,现如今来了皇都亦然。
身边的丫鬟是阿母买来伺候汪竹西的,都比汪竹西大了许多。
汪竹西觉得那些姐姐都挺好,可是汪竹西不习惯旁人伺候来摆弄自己。
那些伺候的感觉,汪竹西总觉得是被人摆布的感觉,那种感觉不好。
于是汪竹西院里的那些丫鬟只是日常打理院子。
汪竹西平日睡觉也不许人门外候着。
于是汪竹西整理好一切并未惊动院中的人。
从汪家一出门,汪竹西便直奔林家,去找林景槐。
在林家左侧门递上了林景槐给的信物,便有人带着一路直通到林景槐院子中,通传了下人。
此时的林景槐恰巧一夜未眠,听到丫鬟通传汪竹西来了,照旧在听雨阁吃点心等她。
林景槐便让贴身丫鬟为自己梳洗打扮,两人相见,林景槐才知道了小河如今被贺知事抓去关着。
林景槐自然知道知道贺知时对汪竹西的心思。
于是林景槐便决定自己去同贺知时说小河是自己的朋友。
要先将汪竹西与小河摘开。
商讨好一切事宜,林景槐带着汪竹西便直奔贺府拜访。
这一次汪竹西依旧是从正门进贺家,可却与从前每次去贺家经过的路和园子不同了。
汪竹西这次是是同林景槐一起去整个贺府的主厅。
汪竹西每次来贺府都是由人引带着直接送到贺知时自己的园子。
平日里汪竹西算是贺知时的客人。
而汪竹西这次跟着林景槐才算真正的做了一次贺府的客人。
汪竹西和林景槐两人等了许久贺知时才露面。
“实在是抱歉,我连夜让人审讯了昨日图谋不轨的男人。他嘴紧的狠,用了些手段他还是不肯说,我只好自己去了一趟,来晚了些。”
贺知时一边说一边看汪竹西听到他说这些话时逐渐变差的脸色,贺知时心中怒气也更盛。
“林大姑娘,汪姑娘不会介意吧,?”
贺知时笑的一脸和煦,可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冰冷无比。
林景槐与汪竹西一听贺知时这话便知道不好,小河被用了刑。
“那个男子不是什么歹徒,他叫小河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朋友。”
林景槐解释完,又示意汪竹西不要言语。
贺知时面上依旧笑着只是笑意愈发凉薄,“是你的朋友,那饮酒竹西要在吗?”
贺知时的语气更加冰冷。
知道贺知时的不满,林景槐又辩解道。
“小河是我挚友,你也知道还有一年我就要去朝天宗了。而且小河失忆了,我怕他自己在皇都难以生活,边想着让竹西帮小河引荐一下她家二哥看能不能帮忙照拂寻个差事。”
虽然林景槐的辩解有些生硬,但面子上过去就可以了,只给个理由,贺知时应该就知道该给个台阶了。
可林景槐没有想到,贺知时丝毫没有打算给她面子,毫不留情的戳破林景槐的谎言。
“哼!”
贺知时不屑的哼了一声,不满的意味不言而喻。
“林家大小姐,求汪家帮着安排人,你觉得我信吗?”
贺知时收起脸上的笑意盯着林景槐说话,语气更是狠厉了几分。
“”贺知时,做事留三分你不要太过分!我已经说了,小河是我的朋友,你非要撕破脸让大家都不好看是吗?”
林景槐本也不是一个软弱没有脾气的人,刚才也是觉得理亏,而且有求于人又想将小河快点救出来,于是放低姿态以求周全。
递过去了那么多台阶,贺知时竟然一丝情面都不留,既然如此,她林景槐就不用跟贺知时讲情面了。
要救小河出来,要贺知事时放人。
林景槐不行便只能让汪竹西与贺知时商讨纠缠这件事了。
汪竹西此时也看出了两人之间气氛的剑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