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眉画鬓,状态慵懒放松,全然不知自己正被男子偷窥。
沈微澜一阵沉默,李宽却兴致勃勃,低声炫耀:“怎么样,是不是隋炀帝的迷楼,都不及本王这座涵碧楼风流?”
“如此精巧的楼阁,殿下只拿来赏花,倒可惜了。”
李宽嘿嘿一笑,假装听不出他讽刺之意:“这是我们男人间的秘密,南康都不知道,你别告诉她。”
沈微澜点头。
李宽在一面菱花格前停下脚步,拔开暗门上的插销:“走这里出去便是正楼,郎君自便,本王随意了!”
卧房里,花魁燕娘只着抹胸,正在换舞衣,忽然背后装饰着菱花格的墙壁开了道缝,竟闪出个锦衣华服的郎君来。
来人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抱住,吓得燕娘惊声尖叫,待看清登徒子是澧王,才含羞娇嗔:“殿下弄得什么机关,想吓死燕娘吗?”
“不弄这绝妙机关,要看你脱成这样,少说得花掉本王一千贯!”李宽不顾美人挣扎,邪笑着一亲芳泽。
暗道内,沈微澜摸了摸暗门,发现插销已经复原,不动声色继续往前走。
另一厢,罗红绡换好舞衣,拿起自己带来的琵琶,扳开机关抽出一柄短剑,哪知背后忽然响起门板吱呀声。
她神色一凛,转身剑指来人,竟与沈微澜打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