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快跟本王说清楚啊,这玩意儿不会真是什么破雾珠吧?”
“二哥想知道,就把珠子拿来。”李缬云朝他摊开手。
李宽急着知道自己能不能发财,将珠子放入她掌心。
李缬云转动玉珠,细看珠子上雕刻的花纹:“梁正言的家财缺了六万贯,这珠子上刻着六瓣花,会不会梁正言在某个地方藏了六万贯,这玉珠是个信物?”
“必须是!”李宽两眼发光,“六万贯可是六千两黄金,说好了,回头你们真找到这笔钱,可不许报官!”
“这话你倒是背着曾法曹说啊。”李缬云嘲笑他。
三人被活宝澧王这么一闹,气氛轻松了不少。
曾寒山琢磨着李缬云的话,皱眉道:“之前那玉珠刻着五瓣花,若代表了五万贯,怕是要闹出不止一条人命。宝胜柜坊的掌柜失踪至今,我看已是凶多吉少,找不到他,这玉珠里藏的钱就查不出来源……”
“那倒不一定,”沈微澜目光深邃,缓声道,“那林四郎诱骗我的书童时,说我能替人牵线向枢密使求官,所谓言多必失,这便是他露的破绽。”
他看向曾寒山:“珠玉不止一颗,也未必只有两颗。”
曾寒山目光一闪:“你的意思是,还有别的办法查到玉珠的线索?”
这时李缬云已反应过来,兴奋道:“去苏巨论那里,抓住萧文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