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捂着肿胀的嘴唇,眼中充满了恨意和痛苦。
云晓却突然露出一抹担忧之色,轻声道:“你没事吧?我刚才真是手滑了。”
听到这话,丫鬟愤怒的目光更甚,“手滑?云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
她气急败坏地想要上前报复。
云晓大病初愈,身体虚弱,只能嘴上喊着:“你不是说我晦气吗?”
“这就是靠近我身边的代价……”
丫鬟更加气恼,但就在她准备动手时,云晓突然伸脚一绊,那名丫鬟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尘土飞扬间显得无比狼狈。
周围静悄悄的房间里?传来她落地时沉闷而又羞耻的响声。
“啊——”丫鬟叫着试图爬起来,但身体却因为跌撞而感到剧烈的疼痛。
此时云晓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如同冰冷刺骨的警告,“以后,在我面前少说两句。现在的我,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她之前软弱,只不过是为了混日子离开国公府,谁也不得罪是最好的。
可现在已经无法离开,云晓又何必让自己受这份气?
言罢,云晓缓缓站直了身体,眼神中流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坚毅与寒冽。
虽然面容依旧带着些许委屈之色,但其内心深处已经泛起了不容侵犯、强硬如铁般坚定。
被摔倒在地上的丫鬟望着云晓离去优雅而稳健的背影,心头涌起难以言喻的畏惧。
房间内再次陷入死寂,只留下那名丫鬟孤零零地蜷缩在角落里,云晓来到了小桃的房中,好好照料了她整整一下午。
傍晚时分,云晓被老夫人叫了过去。
她站在老夫人面前,听着那位高坐于上首的尊贵老人家直截了当地命令:“渟峙看重你,强行要我留你在府上……但你应该知道,我绝对不会让一个没身份的女子扰乱他的心绪!”
“从明日起,你就去后院打扫吧。”
当日云晓的话,老夫人到底还是听进去了!
云晓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释然之色。
她轻盈地行了个礼,“谢老夫人恩赐,我定当竭尽所能。”
这或许是远离贺渟峙最好的机会。
对于云晓而言,老夫人的决策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回到自己简陋的居所,云晓开始收拾随身物品,突然有一道身影蓦然闯了进来。
她盯着贺渟峙那张阴沉的面庞,眼皮微耷:“二少爷,是我今日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您还过来,是想要做什么?”
云晓的冷漠态度,刺痛了贺渟峙的眼。
“整个数梅院都是我的,我想去哪……你管不着。”贺渟峙言语之间,喷洒出了淡淡酒味。
让云晓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峰,她退后几步,直视着男人那双冷冽的眼睛:“二少爷说的是。”
“老夫人已经将我分配去了后院,从此以后……我不再是数梅院的人,也请二少爷不要再来寻我。”
和贺渟峙这一段的情缘,云晓早已分不清究竟是何样的纠缠?
面对他俊朗的五官,云晓说全然不心动都是假的。
可即便如此,她也必须走!
什么也没有小命重要!
“为何?”贺渟峙脸色微变。
“这是老夫人的决断。”云晓淡淡地说着,声音中没有一丝波动。
贺渟峙眼神暗沉下来,“你真要去后院?那里环境恶劣。”
“我没得选择。”云晓转过头,避开了他试图探寻内心深处的目光。
就算有,再苦再累也比待在贺渟峙的身边连生死都难料好。
贺渟峙忍不住迈步走进屋内,强行握住了她纤细却颤抖的肩膀。
“你明知自己身体尚未痊愈——”
“放手!”云晓挣扎着想要摆脱他那如铁箍般紧致有力的双手。
但伤口因此牵动起来,在皮肤下隐隐作痛。
然而贺渟峙仿佛失去了理智,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呢喃:“我不能让你离开我。”
云晓感觉到自己被紧紧抱住,胸口传来压迫感。
“二少爷既然知道我身上有伤,就该明白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疼痛。”她几乎是哭喊出来。
但男人似乎已经听不见任何警告和拒绝。
他粗鲁地吻上了她柔软却带着冷意的唇瓣,并将其推倒在床榻之上。
仿佛想要用这种方式宣示所有权利和存在感。
云晓闭上眼睛,任由泪水顺流而下。
她的挣扎在贺渟峙的强硬之下,显得完全于事无补!
贺渟峙仿佛要把云晓融入骨血之中,他的嘴上还在一直喃喃着:“云晓,给我留下!”
“别想逃离我的身边。”
每一次的冲刺用力,都带着男人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