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樾对此事持怀疑,坚决要求深入调查受害者的家属和朋友。
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份卷宗,各自去进行询问。
杨采薇随意挑选了一个卷宗,打开来看我先去询问灯会案的第一个受害者,强叔的两个女儿,她们在银雨街卖冰饮。”
上官芷对此案并不感兴趣,说道:“我先走了。”
“上官芷,你跟我一起去查前年的灯会案最后一名受害者田华。”
潘樾大声喊道,既然上官芷来到了县衙,总是要了解一些案件,明白人性的复杂,不能像之前那样任性了。
他继续解释道:“这并不危险,上官兰也希望你能够多学一点。我答应过你哥哥,要保护好你。危险的事情,我绝不会让你去做。”
潘樾忧虑上官芷不愿展开调查,同时也害怕她遭遇不测,因此计划让杨采薇一同前往,并安排一名随从暗中保护她。
“潘樾,我一个人去就行。”她实在不想和这两人在一起,要是遇到杀手要杀杨采薇,说不定会把她也牵扯进去怎么办?
她拿着卷宗独自离开,刚抵达县衙门口便瞧见了卓澜江,她绕过卓澜江,命令凌儿准备马。
“你要去哪里?我带你一程。”
“要你寡!”
卓澜江轻叹一声,拉着上官芷登上了车,凌儿紧随其后喊道:“小姐。”
“回府。”
上官芷目光轻蔑扫过卓澜江,意味深长地讽刺道:“你苦苦等待的人,实则跟随着潘樾,深入探查案情。难道你不感到心生嫉妒吗?毕竟,她得以与他并肩作战,而你心念念的人身边,却出现了旁人。”
在曾几何时的她,对此定会怒火中烧,甚至心生杀意。毕竟,她守候了如此之久,那个人身边怎可容忍其他女子存在?
卓澜江的回应却出乎意料:“我一直在等待的人,是你,上官芷。杨采薇有潘樾守护,而你,只能由我亲自守护。”
他的眼神坚定,语气诚恳,仿佛在世人宣告他的决心。
闻言,上官芷抬手腕,优雅地掀开车厢的细布帘,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兄长自会守护我。”
卓澜江的目光扫过上官芷,今天她依旧身着一件红裙,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上官小姐似乎对红色情有独钟?”
“卓少主难道不也是黑色装扮?”上官芷反问,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卓澜江轻轻笑了声,“我身为帮派的领导者,时常身陷争斗之中。若是身穿浅色衣衫,一旦受创,很容易被敌人察觉。而黑色,则能掩盖这些痕迹。”
马车缓缓驶至银雨街,上官芷从车内伸出她的手,早已习惯于他人的细心照料,然而这一次,却没有意料中的援手伸来。
卓澜江轻轻一笑,马车上稳步而下,他亲切地伸出手,轻轻搭在上官芷的手背,细致地协助她缓缓下车。
然而,预期的温暖并未传来,相反,他的掌心感受到了一股样的冰冷。
这让卓澜江心中的疑惑如同夏日的微风吹拂的波澜,他暗自思忖,如今正是炎炎夏日,上官芷的手指为何会制冷如秋?
上官芷终于双脚触地,她环视,那些往日里熙熙攘攘、人流如织的街道,此刻却空无一人,宛如一夜之间,这条银雨街消逝了所有的生机。
她不由得抽回了自己的手,微微皱起了,疑惑地低语:“银雨街这是遭遇了何等的变故?”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寂静所感染。
在极远的天际线,两队人马飞奔而至,膝盖触地,身体弯曲,以最恭敬的姿态向那位年轻的尊者致敬:“我等忠诚的部下,向少主您致敬。”
卓澜江,刚刚被错误地为强盗的人,不以为然地牵动了一下嘴角,转而责问身边的手下:“我不是派你来明确指示,我此次前来只是为了寻找某人吗?你为何要将整个街道清空?这样我还怎么寻找?”
“属下明白您的意图,请您放心,一切都已按照您的计划部署。”
队伍的领头人,赵堂主,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傻笑中带着两个随从走向了一间房舍。
赵堂主走在前面,轻轻推开那扇陈旧的木门,一股尘土迎面扑来。
上官芷下意识地挥动着手臂,在空气中驱散飘散的尘埃。她环顾,墙壁由粗糙的土块砌成,地面泥泞不堪,显然是长时间未被清理。
整个房间的布置简陋至极,反映出主人疏于料理的状况。
她静静地立于门畔,未曾踏入,因为她从未涉足过这样的场所。
“少主,银雨街上的所有商贩均已被抓,无一逃脱。”
上官芷轻蔑地笑了笑:“看来卓少主的名声也不过如此。”
卓澜江立刻示意手下松绑这些商贩:“谁是卖冰饮的三姑娘?”
一位束着简单发髻,鬓边留有两缕头发的女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