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芷啪的一下把卓澜江的筷子打掉在地上。
卓澜江有点生气了,一脸懵逼地看着上官芷,疑问道:“你干嘛?”
“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你不知道吗?闭嘴吃饭!”
“闭嘴怎么吃饭?”
……
行吧,上官芷被卓澜江给打败了,她忘了这个男人面皮很厚。
杨采薇也有点担心上官芷的身体,她低声问道:“你瘦身过度,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啊?你已经够美了,不用那么拼命。”
上官芷听到杨采薇这么关心自己,微微一愣,然后摆了摆手道:“放心,杨姑娘。我早就不瘦身了,吃喝玩乐,人生快哉!我是个贪口舌之欲的人!”
“嗯嗯,那就好。”杨采薇点了点头。
此时,卓澜江的随从趋步近前,附耳低语。
他的容色突变,神情凛然:“这群老朽,实有要事需处理,先行告辞。”
随即,他取起案上配剑,搁下一枚银币于桌上:“此为尔等与杨采薇酒资。”
言毕,他急匆匆地随从卫兵离去。因今为初六,系每月一度的聚宴之夜,他内心莫名地渴望告知上官芷。
他期盼着上官芷能共襄盛举,尽管杨采薇已为人妇,但他总觉得此举欠妥。
上官芷伸手游刃有余地取起桌上的银币,指尖轻抚其上的纹理,垂眸沉思,旋即将银币抛向杨采薇:“卓澜江的酒资。”
虽杨采薇未曾二人同桌进食,但她与潘樾同处一室,自然捕捉到了这番对话的隻言片语。
她默然接过那银两,随即用之购得了美酒,亲自护送至上官府第。
在她心中,暗藏着对上官芷的那份酒资的遗忘。
早先,杨采薇在共享膳食之际,从同僚们的闲谈中获悉了一件辛。
关乎县衙内曾处理过的一宗案件,其中涉及一块刻有水波纹图案的令牌。
这块令牌曾在一位新晋捕头手中短暂出现过,却不翼而飞,在悄无声息之中失窃。
这起导致了那位捕头的职位被褫夺,迫使他离开公门,转而投身于劳力工作,以此维持生计。
在潘樾和杨采的眼中,那块荡起层层涟漪的水波纹令牌,似乎是揭开幕后真凶面纱的关键。
面对上官芷的询问,杨采薇语气坚定地回应:“上官小姐,我们正在追寻与这块令牌曾经相关的案件,希望能找到些线索。”
上官芷默许地点了点头,她深知这两个人的决心,于是决定在一旁静静等待。
在堆积如山的卷宗前,他们的寻找仿佛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一场在茫茫档案海中寻找点滴证据的挑战。
就在此刻,上官芷轻声呼唤:“凌儿。”
回应她的,是门外轻巧的脚步声。门轴轻轻转动,凌儿推门而入,简洁地应道:“小姐。”
潘樾见状,立刻警觉地阻止上官芷召唤帮手:“上官芷,我们身处于县衙的这层楼中,行动都可能被人监视。我们不能大张旗鼓地寻求援助,以免打草惊蛇。”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机锋,仿佛在迷雾中点亮了一盏灯笼,不仅为当前的搜寻指明了,更是对周围环境的警醒。
“在我上官府之中,凌儿不仅是我的心腹,更是内宅中的一员。他忠诚而细致,是我最为信赖之人。”上官芷指令道,“凌儿,你去翻阅那涉及令牌的档案,一旦找到相关内容,立刻向我展示。”
“遵命。”
上官芷忽然叫停,补充道:“且慢,唤我兄长留下的卫士前来一同参与查找,我们以整理案宗为由,顺便就说我兴起,观览那桩妻子遭杀害的案件。”
潘樾刚刚合上手中翻阅的案宗,不慌不忙地开启新的卷宗,目光一扫,心中感叹——这位大小姐,有些习惯还是没变。
当众多文人墨客齐聚一堂,即便文案如山,亦能迅速寻得。
卓澜江推门而入,随手将佩剑交付于门外的侍卫,漫步进入雅室,叹道:“诸位前辈,何事必要我前来?难道白日里的相处还不够吗?”
室中,正是禾阳四大宗族中的三家宗主正襟危坐。
他们神情严肃,似乎正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因为和这几个家伙聊了许久,卓澜江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他说了几句就结束了。
卓澜江闻言后露出一抹淡然笑容:“顾堂主无需过多忧心,自明日起,我将亲自前往县衙坐镇。
若潘樾敢对我国四大宗族有丝毫不利之举,我必定不会轻饶他。”
此话一出,顾雍极为震惊:“你竟要去守县衙?”
银雨楼的少主竟然无事可做,虽然必须提防潘樾,但亲自去守县衙似乎太过分了。
百花宫的宫主青帝带着一丝戏谑开口:“方才在大堂之上,我见少主对那位上官姑娘的目光一直未曾移开,少主是不是想要探究上官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