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带了些哭腔。
赵晖感觉有一把刀子在割自己的肉,疼痛难忍。
夏正启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不能!二十万两若是不够,恐怕还要再拨。”
赵晖双腿一软,差点摔到地上,幸亏百里丰眼疾手快抱住了他。
【啧啧啧,看来历朝历代的户部尚书都是一个德行,抠门儿。】夏妙元不由得吐槽道。
大臣们各自领命,施礼告退。
皇后和明熹帝聊了几句,也立刻回坤宁宫主持后宫的预防事宜去了。
皇后召集了众嫔妃,从库房中找出白棉布,裁剪成大小合适的面巾,吩咐所有人戴好面巾,宫人没有必要情况,不得随意走动。
紧接着皇后又命人从库房里搜罗出许多的酒,分发给各宫,做预防之用。
等到皇宫的宫道上已经洒满生石灰的时候,已经到了掌灯时分。
夏正启这才忙完了政务,瘫坐在软榻上,一动都不想动。
“皇帝爹爹!”夏妙元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
“陛下,臣妾担心你还没用膳,带妙儿来给你送些晚膳。”皇后提着食盒走进了前殿。
夏正启看了看奶呼呼的女儿,疲惫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喜悦。
明熹帝的晚膳刚用了一半,就听门外一阵喧哗。
“怎么了?”夏正启警醒地抬起头。
“回禀陛下,是禁军大营那边来信儿了!”德宝的声音传进来,语气很急。
“快进来说!”夏正启扔下筷子,掏出帕子擦手,快步走上龙椅坐好。
一个灰头土脸的禁军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向明熹帝行礼。
“免礼,免礼,快说说那边什么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