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恨不得压价,今年倒好,出的价一个比一个高。若非地里头遭灾了,粮食没有富余,俺也不想错过此等机会啊!”
詹守一诱导性的问道:“有很多县里的大人物来跟你们高价买粮吗?”
“是啊!”
燕小七低声说道:“头儿,有些不对劲。”
詹守一眼眉低垂,说道:“当然不对劲,只听说丰年买粮,灾年卖粮,这灾年买粮,还是高价买粮。呵呵!”
徐六同样察觉出不对劲,甚至隐隐有了猜测:“头的意思是?”
詹守一说道:“再看看。”
当天在村中借宿一宿,
有些村子粮食富余,所以卖了一些,村长、村民还很高兴。有些却是没卖,但也没遭遇威胁,似乎不是同一拨人。
入夜,詹守一随便找了处村子借宿过夜,还钱买了些吃食,但用的都是铜钱,没有露白。
詹守一说道:“本县的常平仓定然出了问题,要不然不会这般大规模从外高价购入粮食。”
燕小七说道:“我依照头儿的去邻乡打听了,他们那边也有县里的老爷们在往村民手中购粮。大多没有采取强硬手段,只不过用高价吸引百姓主动卖粮。有不少存粮多的村民、地主家都趁机卖了不少粮食,赚了不少银钱,还都是当场结钱。”
徐六问道:“头儿,我们现在怎么办?”
詹守一想了想,说道:“常平仓绝对有问题,明日启程先往常平仓打听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