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百草神情凝重的走了进来。
“宫里来人说陛下突发急症,要我即刻入宫,你待在家里哪也莫去。”
话毕,他就要走,叶素问赶忙把人拉住。
“我陪师父同去。”
“事关重大,你就在家……”
华百草摆摆手,显然是不同意,叶素问遂直接打断道:“师父方才已答应我和离,可徒儿这亲事是陛下赐婚,若无陛下首肯,哪能称心如意?”
华百草于是沉了脸,语重心长的跟叶素问解释说:“陛下虽是久病之躯,然前阵眼看着日益好转,岂会平白在齐王与你大婚的日子突发急症?这其中想必不简单,你莫要凑热闹。”
叶素问却说:“徒儿正是想到了这些,才不愿师父孤身前往。”
华百草愣了愣,随即释然,感慨道:“叶丫头长大了。”
叶素问于是咧嘴一笑,娇嗔着推着华百草出去。
来接人的是皇后身边伺候的太监,唤福公公。
乍看到叶素问,他还怔愣了一瞬,然到底没说什么。
一行入了宫门便直奔皇帝寝宫。
彼时宫人们乱作一团,皇后满脸郁色的守在床前,“去瞧瞧,华大夫怎的还没来?”
“是。”掌事嬷嬷福了福身,随即便步履匆匆的出了门。
皇后转而又问太医院使张大人:“你说陛下是急火攻心,可这许多泻火的汤药下去,陛下怎的还不见醒?你若做不好这院使的差事,不妨换个有能耐的来!”
张德正当即躬身表决心,“娘娘息怒,臣定当竭尽所能。”
皇后冷哼一声,凤眼一挑,余光扫向门口处,“竭尽所能?若治不好陛下,你们便通通陪葬!”
几乎是皇后话音刚落,一众太医人人自危,不约而同的停下手中事务,跪地讨饶。
叶素问从没见过这阵仗,伸长了脖子还想多看两眼,华百草却把她拦在身后,挡了个严严实实。
“劳烦公公通报一声。”华百草朝福公公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