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麓嫣然牵扯其中,虽然不用跪祠堂,难免也会被教训几句。
怎么涉及到麓悠宁,所有的规则都可以打破?
明明从前,也不是这样的!
她才嫁出去没多久,怎么一切都变了!
这便是原书中“团宠”的宿命吗?
可前面十几年,麓嫣然分明感觉她已经取代了麓悠宁的位置,成为了新的“团宠”,甚至可能成为主角的!
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妒恨自麓嫣然眼中一闪即逝,她关切地看向麓瑾瑜:
“二哥,你不日便要考科举,定要好生保重身体。
我命人特搜罗来了提神醒脑的补品,二哥倘若吃着合口味,我再让人多送些过来。”
“嗯。”
麓瑾瑜的脸色终于好了些。
麓嫣然又来讨好姜氏:
“娘,我瞧朱雀三街新开的那家‘金玉堂’甚至不错,比‘美人坊’上档次得多,便去他们二楼采购了些珠宝首饰,您若是喜欢,下次我带您一起去挑?”
姜氏在边境生活十余年,自身又是军医,对珠宝首饰其实并不算热衷,却不忍拂了麓嫣然的好意,满脸笑意地接过:
“嫣然,下回回娘家,你莫要这般破费。
娘知晓你深得二皇子宠爱,甚感欣慰。
但娘和哥哥们不是外人,无需这般客套的。”
“可女儿,就想将最好的,都给爹娘和哥哥们!”
麓嫣然撒娇地朝姜氏笑了笑,转而小心翼翼地看向麓瑾漓:
“三哥,听闻你爱极‘美人坊’一楼的滋补调理药膳,但他们不过是东施效颦,‘金玉堂’的才是正品。
二皇子与‘金玉堂’东家相熟,特定赠予了我们三块天极贵宾令牌,能无限期免费享用那里的膳食,我拿了两副令牌,想赠与二哥和三哥。”
言罢,麓嫣然拿出两块紫金海棠花的令牌,背面也刻着“瑜”字和“漓”字。
虽也精致,却明显少了“美人坊”紫荆花令牌的灵韵,有种东施效颦的感觉。
别说麓瑾漓压根儿不打算接受,连麓瑾瑜都对“金玉堂”产生了怀疑:
“嫣然,你不会被‘金玉堂’骗了吧?就这打造贵宾令牌的水准,差‘美人坊’不止一星半点,确定是‘美人坊’剽窃了他们的食谱菜品?”
麓嫣然面色一僵,她素来对琴棋书画不感兴趣,也不愿在任何需要下苦工钻研的事物上花时间。
因为在她看来,那些都是没脑子的人才傻用功,远不及心机重要。
她穿进这个世界后,自小便不肯花心思学这些,每每靠对父母和兄弟撒娇来蒙混。
这到要用时,便全权交给尚子成负责。
尚子成无利不做,心思狡诈,更不懂这些风花雪月的文雅之事,照着“美人坊”的抄,都抄得这般不伦不类。
麓瑾漓趁机推辞:
“如此,我还是就去‘美人坊’吧。”
见麓嫣然递出令牌的手微僵,麓瑾瑜极其后悔方才自己的心直口快,连忙将属于自己的那块贵宾令牌拿了过来,安抚麓嫣然:
“老三不喜欢,随他去吧。
反正‘美人坊’也开不了多久了!”
被认为是“东施效颦”和“开不了多久”的麓悠宁和麓瑾漓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皆看到了精光。
麓嫣然还处于被麓瑾漓拒绝的尴尬中,并未注意到二人的互动。
倒是姜氏看得明白,视线在四个子女之间一番流转,心底升出一股异样。
不知怎的,麓嫣然回家省亲的这份喜悦,莫名淡了不少。
午膳后,众人送别麓嫣然,麓瑾瑜也回了书院。
正准备开溜的麓瑾漓和麓悠宁,却被姜氏唤去了自己房间。
二人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头埋地低低只看脚尖。
偶尔悄然对视一眼,有迅速错开眼。
姜氏一脸复杂地看着如此生动活波的麓瑾漓,仿佛头一次认识他一般:
“老三,小六素来没个轻重就算了,你怎么也陪着悠宁胡闹?
还不止一次!”
“娘……”
麓瑾漓无奈扯了扯唇,似乎上回他帮着隐瞒麓悠宁夜不归宿,也被姜氏抓了个正着。
自己在自家娘亲心目中那沉静清冷的形象,恐是一去不复返了。
麓悠宁知晓麓瑾漓不善言辞,又最尊重双亲,连忙帮腔:
“娘!~三哥没有跟我胡闹,三哥那是疼我!”
“疼你?合伙欺负嫣然?那叫疼你?”
姜氏可看得明明白白:“嫣然好心将‘金玉堂’的天极贵宾令牌给你,便是你不愿意去,你往后不去便是,先收着也好。
当场便拒绝,多伤女子的心?
让她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