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秦家看不上他总爱流连花丛的德行,并未打算将女儿嫁给她要他负责,钱子阳便乐得清闲。
怎料前段时间,他突然觉得浑身不对劲。
每每寻欢作乐的时间,也变得特别短暂,他去看了京城不少医师,竟都说他是纵欲过度,亏损了根本,恐往后要子嗣都难。
钱子阳和其母亲都如遭雷击,一度陷入了绝望。
尤其是看到钱父开始培育钱家庶子的时候,钱子阳越发心急不甘。
天不绝人,三日前他收到了秘密来信,道秦悦溪怀了他的骨肉。
这可是他唯一挽回父亲重视和留下子嗣的机会,哪里还会管得罪秦家的下场,他当即便来闹这订婚宴,还将问诊的医师都带来了:
“你们倘若不信,便让医师给秦悦溪把脉。
倘若我说了半句谎言,随你处置!”
见医师要上前,秦悦溪心虚地疯狂后退:
“不!不要!姐姐,父亲,帮我!”
秦昭仪见秦悦溪这般神态,哪里还用得着怀疑,登时犯了难。
怀了身孕和失身,那便是两码事。
正如钱子阳所言,倘若他告到御前,皇上也定然是站在钱家的角度,甚至还可能会厌恶秦昭仪办事方式。
稍加思索,秦昭仪已然有了决断,上前突然给了秦悦溪一巴掌: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可欺瞒我与父亲?
简直让秦家、姜家和钱家,三家都随你一同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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