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了解,可与秦二小姐所言不一,分明就是秦二小姐冲撞悠悠在先,后又主动要攻击悠悠。
悠悠动手,全是自卫之举。
皇上如若不信,大可去朱雀正街随便抓几个目击证人来问清楚,任谁也不敢当着天子的面扯谎!”
顿了顿,苏洛白看向蜷缩在地的秦悦溪:
“依我南唐律例,无理冲撞皇亲国戚或有封号之人,当仗责三十。
袭击者,押入刑部大牢,废其攻击部位,至少关押三个月才能释放。
本世子听闻,秦二小姐是用右手攻击悠悠,悠悠心善,只浅教训了一番。
怎料某人转脸就进宫告状,意图颠倒是非,倒打一耙,其心可诛!”
“皇上、皇上明鉴!”秦昭仪这会儿也慌了,知道苏洛白野,但不知道苏洛白竟对南唐律例信手拈来,竟能这般明目张胆地放肆,还让人找不着把柄!
最可恨的是,秦昭仪知晓秦悦溪是弯曲了事实,所以根本不敢让皇帝传大街上的人来对峙,只能率先服软:
“皇上,悦溪前后两次三番遭罪,只想有个人替她讨回公道,才对臣妾恐也有所隐瞒。
您便可怜可怜她吧,倘若再关进大牢,她会没命的!”
皇帝见教训得也差不多了,烦闷地摆摆手:
“带回去严加管教,往后不准入宫!”
秦昭仪如蒙大赦,和宫女一起半拖半扶带着秦悦溪走了。
秦悦溪痛得严了鼻涕直流,还不敢哭出声。
如果麓悠宁是狂野疯子,那苏洛白便是深渊恶魔。
都让秦悦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却又愤恨难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