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层杂物房有两个女生被关在里面了，我用了那个，所以她们只是晕过去了。”
普通人在遇到执念的时候，其实是会先昏倒的。
蔡瑞雪是个例外，楚河？楚河不知道啊。
王瑶皱眉，有些不解：“你们大晚上的，都跑来这里干什么？”
“啊……”蔡瑞雪瞥了一眼正接受询问的楚河，拉着王瑶到一边。
“就，大冒险嘛。”她不太想说她们的霸凌行为。
“蔡瑞雪。”王瑶忽然有些严厉地喊她的名字。
蔡瑞雪没办法，只能低声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末了还是忍不住辩解：“她们其实还没有做什么的，而且那个楚河刚刚还跟我道歉保证了的，王队，你能不能让我自己处理啊？别告诉我爸好不好？”
本来就不同意自己的冒险的老爸，在自己的执着下某天夜里喝得酩酊大醉又哭又笑的。
吓得蔡瑞雪都准备道歉说自己放弃了。
但蔡父却突然看着自己，又是难过又是哀伤，说了句摸不着头脑的话：“可能这就是命吧。”
然后就同意了蔡瑞雪进入管理局，但附带了诸多要求，无一不是为了蔡瑞雪着想的。
想到父亲，她心中一热，但也想到那句摸不着头脑的话语，父亲在说完这话并同意了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
清醒之后更是不承认自己说过那句话。
“那你身上这些伤……”
蔡瑞雪抓紧解释：“是执念弄的，执念是霸凌，你看她们也有，所以王队……”
王瑶无奈摇摇头：“回去再说，不能助长这种风气，不仅是为了你，还是为了任务。”
随后她走到了楚河面前：“你好，我是圆满管理局s市分队队长王瑶。”
楚河没纠结那奇怪的管理局的名字，只目光沉沉看着她。
真的很怪，蔡瑞雪偷偷观察着楚河。
好像从执念幻境到现在，除了幻境里那一会楚河有点人气味儿，其他时候都死气沉沉的。
“你好，楚河。”楚河言简意赅。
王瑶察觉到不对劲，但仍然有耐心：“我需要你们跟我们回去做报告和交代其他的事项。”
“好。”楚河干脆地答应了，她估算了一下，估计到他们那里柳颖该醒了。
于是，她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
“能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