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
“小的叫张大强,我与往常去镇上吃茶看别人下棋,直到麻子死后,便一直在家,大人,小的是清白的,您派人去查便可知。”
“张年,你说张麻子死的当天去了村长家,做了何事?”查案官问。
“是做……”
“没问你,现在是问他。”查案官严厉打断了村长的话。
张年掠过眼村长,看着查案人:“帮村长忙。”
“何忙?”
“帮他挑孙媳妇。”张年说着低下头。
查案官不继续往下问,与案件无关,无意间看见张大强紧紧握着手,像隐忍着什么,他看在眼里,却不发问。
“他们三人可有仇家或者有矛盾的?”查案官问几人。
“贵子为人爽快,待人待事极好,没有结怨的。麻子性子烈,说话虽莽撞,心到不错,若说矛盾,总归有些口角。”张年答道。
“那张有才呢?”
“大强与有才熟。”张年将球踢给张大强。
“回大人,有才不爱说话,但做事方面不错,矛盾和仇家倒不知。”
“树下捡兽禽何时开始的?”查案官问村长。
“这个说来是我们村里两个孩子碰到的。”
“孩子?”查案官眉头一挑。
“是的,一个是村里的,一个是外村的,说来也巧,她一去后山便有猎物。”
查案官摸着下巴,沉声道:“这后山是另一个孩子带她去的?”
“是,那孩子是大家看着长大不会有问题。”
“把那孩子带上来。”
“是。”村长示意一人。
篱院外。
“有人在家吗?”
“何事?”只听老媪声,人迟缓的出来。
“村长叫你家丫头去一趟。”
“叫丫头何事?”老媪有些急。
“问几句话的功夫便可回来。”
“奶奶,我和他去吧,我一会回来。”弋妧从里出来。
“我陪你一块去。”老媪把臂绳拆了下来,便要一同前去。
那人想村长也没说不能带人去,也就默认可以。
老媪牵着弋妧的手到了场,原本跪地的二人,站在一旁。
弋妧可没跪的习惯,直直的站在那。
查案人看她还是孩子也未多说,就问道:“这丫头是何时来到村上。”
跪在地上的老媪回到:“回大人,上月初。”
查案官算一算时间点。
“她是你什么人?”
“是我远房亲戚的孙女,爹娘走了,他一个男人带不来丫头,便托付于我。”
“小丫头,我问你,你怎知兽禽会撞那棵树?”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去,还吓到我了。”弋妧摇着头,很天真的回答。
“去了几次?”
弋妧掰着手指头:“四次。”
“那这四次都捡到了?”
“嗯呢。”弋妧用力的点头。
“可有发现奇怪的地方?”
弋妧努力回想后摇着头。
“他们死后你有再上去?”
“没有,听说很可怕,还死了好多人,奶奶就不让我上去,我也不敢上去,平时上去都是跟二狗一起。”弋妧稚嫩吐字清楚道。
“二狗?就是这个村里的孩子?”
“回大人,是的。”村长回答。
“叫二狗来。”
“是。”
等二狗的功夫又问了弋妧许多问题,他问的很细,不是怀疑弋妧,有些事在大人眼中是平常不过,可小孩能看见大人看不到的。
二狗也明白是最近的那事,看弋妧也在,笑了笑也算无声打招呼。
查案官也是问了类似问题,与弋妧的回答无出入,便放了二人离去,随后三位死者家属进去。
“弋妧你说那尸体回去哪?”几人走在路上,二狗问。
“不知道。”弋妧眼中光芒一闪而过。
“也是,我可能傻了,我都不知道,弋妧怎知。”二狗猛拍自己头。
村里人比以往少,空荡荡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尸体找出来,没了尸体这案子悬在半空,可问题是尸体凭空消失,每个人都没见过。
翌日,有人发现树下有肉,但是是被切好的摆放在那,没有渗血,他欣喜却不敢拿,怕拿后会和那几人一样的下场,下山报了村长。
查案官与仵作也一同前去,还有些看热闹的村民。
“别碰!”仵作惊呼,便蹲下仔细看,皱眉:“是人肉。”
让围观的村民纷纷后退,有眼尖的看到一块肉,喊道:“那胎记是麻子的!我见过!是后背。”
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