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念哭得浑身颤动,“我......我想去找你的。我试过的,真的试过,可是,我太没用了,我......我没用。”
“念念,念念。”
姜夏心疼得不行,不停在司君念耳边叫他的名字,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安慰。
怎么会哭得这么伤心,这么多年,他是不是经常这样一个人躲起来哭。
那时候他一个人是怎么挨过那段时间的?
司君念哭了好一会儿,满脸斑驳,怨怅的眼神黏在姜夏身上,跟着姜夏的动作左右移动。
姜夏一只手拧干毛巾,轻柔的给他擦脸。
司君念看着看着,眼神逐渐迷离,神志开始不清。
看人时,不聚焦。
擦完脸没一会儿,司君念突然又开口:“姜夏,你从美国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姜夏耐心回答。
一早上,这个问题司君念重复过无数次,不过再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痛哭。
每重复一次,姜夏就耐心回答一遍。
护工回来后,姜夏让她帮忙抬高床头,他给司君念喂了点粥。
吃完之后,倦意来袭,司君念闭上眼睡了过去。
刚刚睡着,病房里开始一波一波的来人。
华东医院的院长,心内科主任以及姜夏的同事,都过来探望。
姜夏跟院长聊得多,主要还是医闹的事。
院长听完,暗暗吓出一头汗。
“你好好养伤,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说完院长就往警察局赶,如此恶劣的行径,必须严惩。
当安心出现在病房外的时候,姜夏站直身体,郑重地跟她道歉。
安心乜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