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臣妾入王府的时候,皇上亲自为臣妾戴上的,愿如此环,朝夕相见,可是皇上如今以为臣妾犯错,大约不愿意在见臣妾了吧!”
皇上眯着眼看着那对玉镯,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实在是时间过得太久了,他都快忘了有这茬了。
宜修带着一丝缅怀,接着说道:“当年,皇上同样执着此环对臣妾说,‘若生下阿哥,福晋便是臣妾的’,可臣妾生下阿哥之时,皇上已经娶了姐姐为嫡福晋,连臣妾的阿哥也要被迫成为庶子。和臣妾一样,永远摆脱不了庶出的身份。”
皇上有点心虚地道:“你知道,朕不在意嫡庶,皇额娘也不在意。皇额娘是庶出,朕也是庶出。”
不在意?
可这世间的诸多我执,真的是别人轻描淡写一句不必在意,就行了吗?
不行!
想到这儿,乌拉那拉宜修怒目圆睁,带着悲愤的哭腔,高声反驳道:“皇上你可曾知道,庶出的女子有多痛苦啊!嫡庶尊卑分明,臣妾与臣妾的额娘很少受到重视,你何曾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