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使也好,当地官员也罢,既然敢这么大张旗鼓地抓人,想来定是有万全之策。”
常挽月看着司君澈的眼眸:君子清澈,司君澈当真是人如其名。
“既然你相信他,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常挽月重新躺了回去。
翌日清晨,常挽月早早地下地了。
她在山脚下另外规划了三亩地,准备挖个一米深的鱼塘,正好与沟渠连接。
等农家乐开起来,亦可增加钓鱼的项目。
辰时初,之前被手工坊淘汰下来的人,准时来地里准备干活了。
司君澈在地里行走,丈量尺寸、规划池塘深度和排水走向,为挖鱼塘做准备。
常挽月安顿好大家,便和常德一起,去镇子上赶集。
出村子的时候,许里正正好看见二人赶着驴车离开。
许里正重重地叹了口气:“一个妇道人家整日里往外跑,像什么样子?!”
离开村子有段距离了,常挽月又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常德好奇地问:“姐,怎么了?”
常挽月摇摇头:“我总觉得有人在念叨我……”
一个时辰之后,二人进了杨岗镇,直接去了常挽月买下来的固定摊位。
东西还没摆上去,就听见人们一边往镇子外走,一边议论纷纷。
常挽月纳闷:这又是出什么事了?
昨晚,自己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
“听说了吗?青州府工事上,有个流放来的犯人要跑,被尤参将的人给抓回去了,现在,正在吊在城门口示众呢!”
一对儿中年夫妻议论着,从他们的摊位前走过,想来也是要去看热闹。
常挽月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口中被吊起来示众的犯人,是张婉儿。
嗯嗯,那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