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一直都保持得很好,东吴灭亡对沈家也没多大的影响,我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妾室,对你爱莫能助。” “王戎府上收藏着一幅用丝线刺绣的《九州山岳图》,还是你根据孙夫人赵氏的绣品连夜仿制的,而赵夫人的《九州山岳图》真品已经被收入洛阳皇宫中。不知道这件事传入司隶校尉许奇耳中,会不会给王戎带来一些麻烦?” “沈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昔日你父亲沈归献城投降,并把你送给王戎,这是家族的决定,你的命运从来不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既然出身吴兴沈氏,理应为家族尽一份力,否则你永远是寄人篱下的妾,纵使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自己的儿女想一想,庶子和庶女可不会有好的未来,周伯仁的生母是一位非常值得你去学习的榜样。” 她的双手突然停下来,赶走那些烦恼的思绪,站起身,走出房门。 夜很深了,王戎的书房灯还亮着,王敦谈及到任远开始着手调查四漆屏的事情时,王戎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讲话。 “别说这些无关痛痒的事了,王秀那孩子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 王敦深夜来访,被王戎一眼看穿来意。 王敦自知这件事掩不住,只好如实回禀:“钱子书生前和瑶谨有些来往,也不知任远同太子殿下说了些什么,今日瑶谨被太子殿下叫去东偏殿一通训斥,萧辙当时也在,替瑶谨分辩和解释,太子殿下正在气头上,抓起手边的茶杯,朝着萧辙掷了过去,他避之不及,还被茶杯砸破了额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