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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算盘(2 / 3)

起来收拾。”

“春花,服侍驸马爷洗漱。”

春花扶着谢微微起身,她看了眼膝盖骨,血瘀散开,青了老大一片。

她试着在地上走走,也还好,还是很疼,忍一忍能走。

谢微微不是多话的人,能忍绝不哔哔。

走出卧室,穿过堂屋,耳房被隔出了两个小间。

春花卖力介绍道:“驸马爷,耳房是专用,进门这间是日常洗漱,倒换茶水,烧水之类,再后面那个隔间是洗澡,再往后有个小门,喏,出去就是茅房。您放心,这个茅房也是专用,除了公主,您,常嬷嬷,秋月,奴婢,其他人不能进来。”

哦,这就是古代吗?茅房都得是专用。

谢微微决定先去茅房。

昨天紧张了一天,她膀胱快炸了!

推开小门出去,果然看到一个小小的隔间,高处三面通风,屋顶能遮雨,里面有一个明显装了水的木桶,两只大碗,一碗红皮干枣,一碗白皮澡豆。

最重要的是中间那个像马桶一样的东西,中空,面上垫了锦缎,下面放了个木盆。

谢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至少她不会发生掉茅厕里的悲惨事件。

“出去。”上厕所她还是懂,额,不是,她瞄了一圈,怎么没看见手纸?

不是吧,就看见一排木片?

真要用木片刮腚?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等等。”谢微微连忙叫住春花,又憋出俩字,“手纸?”

春花伸手。

“不是,是纸。”她比划了一下写字,在马桶旁边比划了一下,又红着脸指了指腚。

“您说的是那个!啊不小心用完了,您等等奴婢马上取来。”

还好,不是刮腚就好,不会掉厕所里就好,毕竟是古代,不能强求太多。

谢微微点头,没一会儿春花带着一大团零碎布料回来,卡在马桶旁边的墙洞里。

让秋花出去,她上完厕所,消耗了几块零碎布料,没敢碰厕筹,把鼻子里的干枣扔了,再接着用澡豆清了清手,打点水洗了洗手,然后溜之大吉。

她感觉再待下去,自己要被腌入味儿了,还是让味道随风飘逝吧。

春花站在外间进洗澡间的门边等着,谢微微赞了一句规矩不错,心理的安全感上升了一丢丢。

至少马甲牢靠了那么一丢丢。

她根据指引绕过屏风,看清楚了屋内布局。

洗澡间水汽氤氲,左边墙上都是置物架,摆放了不少瓷瓶、瓷盒,应该是洗漱用品。

正对面靠背面墙做成了暗格,能看见不少柜子。旁边就是几个矮几和衣帽架子,有铜镜,有掌灯用的灯台等等,矮几上还放了一套衣物。

中间一个超级大木桶,装水多,但水位比较浅。

也是,总不能进出都不方便。

谢微微照旧拒绝了春花服侍,把人赶出去后,她一个箭步冲到铜镜面前,仔细端详自己现在的“脸”。

脸蛋偏小,高额头,五官带有棱角,加上有美人尖,梳个男子发髻,面容看起来除了精致些,也不能肯定说就是女子。

更重要的是,谢微微摸了摸自己喉咙,扣了扣,按了按,应该是真的喉结。

原主居然有喉结!!

算了,也不是很惊讶,她说话的时候就感觉声音不大对劲,总觉得自己声音偏低沉。

所以原主这个硬件,真的不能怪她一个古人大着胆子女扮男装。

她又仔细看了看原主面容,两边面颊还带着婴儿肥,想来不会超过三十,再看手,虎口有茧,食指中指有明显凹陷,前者应该是练武,后者应该是练字。

好问题,所以现在她谢微微究竟是会文还是会武?

谢微微郁卒,内心吐出一口老血。

她觉得,她要是早穿几天,马甲能不能保住很难说。

即便是现在,新婚,她也不敢说这里就没有认识原主的人。

太难了,没有记忆真的太难了,堪称地狱开局。

痛定思痛,她没敢耽搁太久,怕殿下又炸了——她说不过他。

火速褪了衣物,记住穿戴顺序,就抓紧时间进水里转一圈,胡乱用巾子给自己搓了搓,连忙起身又开始折腾衣物。

原主发育一般,稍微缠一缠就能掩饰,主要是腰,腰太细了。

她系好衣服上的带子,穿锦服扣玉带的时候出了点差错,玉带绕了她腰两圈还有剩余,她扣不上,还有些小的配饰,香囊、玉佩之流,她不懂。

不懂就找人问。

谢微微左手抱着换下来的衣物,右手抓着玉带、玉佩、香囊,穿过外间洗漱区,想直接过去找春花。

她一眼看见满堂屋的女使无声无息活动,而自己衣衫不整,又是男子身份,在古代应该算耍流氓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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