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之日后,会回来的。” 她又给李年华倒了第二杯酒,用钱纸擦了他的笑脸,继续倾诉着:你说不要去改变任何人,做好自己的本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可是你的良心喂狗了,有几个人记得你的好,许多人说你被人打死,是你强势的报应。你只知道笑,别人还是伸手打死你这个笑脸人吧。你说,要允许别人有特性,可温尔文心里藏着杀人不见血的刀,你也允许吧?他要是有他母亲千分之一的善良,我也不会活得那么痛苦,我每天强装笑脸去哄好善良人,每天睁着仇视眼光瞪着恶人,真累!”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的李红梅收拾祭菜,擦干了眼泪笑说:“说好不哭了,要像你一样笑得开心,笑得让恶人寒心。”说完转身拎着篮子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