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真考取了BJ外国语大学的研究生,她很少穿新衣服,有些衣服可能还是初中时候买的,她真不虚此名。 熊丽娜却笑说:“我照单全收,邓氏三个少爷我全部收了。” 萧洒洒笑说:“等我收拾了他们的纨绔性格后,再移交给你,我们两个妲己前后攻击,直到窄干他们为止,省得老邓叫我妲己,我真要试演一回妲己了。” 岳婷婷笑说:“老邓把姜子牙请下来,收了你的妖气,你再作不了怪。”岳婷婷跟着她表妹出国了,现在躺在越南的酒店里,她跟着一个建筑公司做翻译。 萧洒洒笑说:“姜子牙下来首先会把他变成妖精,再修行几千年才成人,他敢请吗?他恶贯满盈了。” “洒洒,你别玩过了头啊!别把自己玩进去了啊!”躺在豪华床上的谭雨露说。 她们六个人中,只有潭雨露最幸运,被BJ一个富帅公子看上了,毕业后就应聘到那男孩的公司,她沉稳,秀气。 萧洒洒说:“我有分寸的,只许把妖气射进邓氏公司。” 魏君说:“你现在就毁了自己,她们公司人肯定会讲你的放荡。”魏君是个体弱多疑的女孩,不愿活动,每天沉浸在她的想象里。她在大学里就翻译了一本美国小说,她应聘到一家传媒公司,专业翻译小说。 萧洒洒笑说:“小妹妹,别操心,大姐要在生活中试演多种角色,以后会成就你的作家路。魏老师,最近有新作吗?” 魏君在视频里柔声地说:“正在试着翻译韩国小说,年轻人还是对韩国的帅哥,美妞感兴趣。” 萧洒洒说:“好了,不浪费你们的宝贵时间了。”六个人分别道声再见后,都陆续退出视频。 萧洒洒躺进被子浏览着手机里的搞笑视频,她这人不甘寂寞,每天笑着进入梦中。她曾经抱怨自己,怎么不是李年华的女儿,两个傻逼常常在一起试演傻笑,要李闯给他们打分,颁奖,她的童年和少年把李年逗得不意乐呼了。 “娘,我回来了!”李红梅刚走进温尔文大哥家就叫嚷。 温尔文娘忙从床上下来,拄着手架慢慢走出来说:“我以为你又要走几个月。” 李红梅扶着她走向她家:“我不走了,我每天带着你去捕鱼,坐在竹排上撒饲料,你怕吗?” 她婆婆开心地笑说:“我怕他们关了我。”李红梅突然想到温尔文大哥阴沉的脸,她的高兴劲立刻消逝了,她一边启开锁,拉开她家大门,把她婆婆扶到沙发前,让她坐下后,从大包里拿出广州特产,给她婆婆吃。一辆货车拖着长竹子停在她家门,司机卸下竹子,李红梅付了费后,货车司机开车走了。 她婆婆拄着手架走到竹子面前笑问:“做竹排的,请好了篾匠吗?” 李红梅笑说:“我就是最好的蔑匠,跟广州女人一样,什么事都自己动手,吃完中饭,我就开始做。走,我去做中午饭,中午吃什么?” 她婆婆转身笑说:“你吃什么我也吃什么。” 李红梅牵着她走进家里笑说:“我娘就是好伺候,怕累着媳妇,我们来包饺子吃。” 她把她婆婆牵到桌子边坐下,从冰箱里拿出饺子皮和馅料。她一早就电话了温尔文,中午做饺子给他娘吃,要他准备食材,温尔文只有为他娘办事才听话。 婆媳俩一边包着饺子一边谈着,李红梅就只有和她婆婆讲广州女人的勤劳和朴素,她婆婆也乐意听。 她婆婆笑说:“你讲了几遍。” 李红梅笑说:“你老糊涂,我也老糊涂了。” 她婆婆指着李红梅说老糊涂,李红梅指着她婆婆说老糊涂,婆媳俩相互指骂后又哈哈大笑起来。 站在家里厨房的温尔文大哥,瞧望着母亲开怀大笑,不由得想起店里村妇们说得的话,你娘就是喜欢红梅。他突然意识到这不是他娘偏心,他俩互交了真心,才胜过亲生。 李红梅包好饺子后,装了一大袋送给温尔文大哥,李红梅家从来没吃过独食,以前不管从外面买回什么好东西,或是她娘家送的,她都会分享给他们。 从李年华去逝后,她觉得人心喂不饱,她才小气起来,计较起来。李良华教她,她也说李良华,冷静后,又想到她大哥活在流言蜚语里真不容易,她可以一走了之,她要赚回自已的名誉。 李红梅煮好饺子跟她婆婆吃完后,把她婆婆送到大哥家,骑着女式电动车来到娘家祖山,把车子停在山下。拎着篮子来到李年华坟前,把菜摆在他墓碑前,一盘饺子,一盘小钞肉,一盘豆腐。一边给他倒酒,一边说:“你可以继续笑下去,宁儿考取了研,闯儿赚了大钱,我也要当老板了,我准备养殖五亩螃蟹,五亩生蚝,让鄙视过我们的人来敬畏我们。我从你的笑容里,体会到让人尊敬的幸福感,我领赏了许多感恩眼光。你说过,有人分享幸福,就是最幸福的事,从我一次次成功,就体悟到了你快乐的笑声。你的笑容是一剂良药,你的笑容是我们迷路上的灯塔,能引领我们走向光明。今天我做了玉米饺子,你多吃点,你生前佳肴吃腻了。” 她站起来点燃了鞭炮,烧了一叠纸钱后,又盘腿坐下倾诉着:“这几年里,我一直在心里哭,不敢跟亲人电话,不敢去关心你儿女,你别怪我啊!一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就忍不住大哭起来,怕他们也跟着我伤心。不是想把你忘记,我不会忘记你的,你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你开心的笑脸永远晃动在我眼前。我们要把你豪豪爽的笑声,化作一股动力,推动着我们前进,我相信闯儿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