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气呼呼的。 她不是为姜敏乐抱不平,只是单纯对傅司宴这种明明不打算跟人在一起,还跟人睡的举动表示气愤。 真是不负责任的渣男! 想着她就坐不住,心头冒火,想站起来去喝口水消消火。 只是,脚还没站稳,欣长有力的手臂就伸了过来,圈住她的细腰,往后一拉。 明溪一下跌坐在床边,紧实有力的手臂缠紧她的腰肢。 她整个人像是被男人圈进了怀里,十分暧昧的姿势。 “傅司宴!” 明溪恼火叫了句,想要从床上起来,又顾及他的伤口,不敢大动作,只能扭过头去瞪向他。 “在呢。” 傅司宴看着她,凤眸含着点点笑意,深邃若星辰。 “松开。”明溪拿手去掰他手臂,可那手臂像焊铁一样,巍然不动。 他动作不大,胜在手臂长,轻易就能勾着她的下巴,捏过来道:“给我解释解释,渣男是什么意思,嗯?” 明溪抿了下唇,“你又没打算跟姜小姐订婚,还跟她那个......不是渣男是什么!” 明溪心里鄙夷,玩弄女性,不仅渣还low! 傅司宴皱眉,“哪个?” 明溪含含糊糊道:“就是那个。” “那个是什么?” 明溪把两个手指做了个交叉的动作,恶狠狠道:“做这个!” “我没跟她牵手。”傅司宴认真解释。 “我不是说牵手!” “那是什么?” 傅司宴故意似的,修长漂亮的手指强势挤进她的指间,快速的交叉了几下,问:“这是什么?” 明溪脸爆红,比熟透的番茄还要红。 她撇过脸去,咬着牙,“你耍流氓!” 傅司宴低低地笑,不逗她,认真解释道:“我没跟她做过,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明溪眨了眨眼,有些惊愕,“你们,没吗?” 傅司宴点头:“没。” 他带着她的手,往后,声音哑得不像话,“不信,你可以检查......” 指尖轻触,俨然有抬头的趋势。 明溪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挣开,“你有病。” 傅司宴挑眉,“嗯,没病这会应该不会跟你在这讲道理。” 他点了点身下雪白的床单,寓意深远道:“而是把你压在这,知道吗?” 明溪听得耳根都红了。 这人脑子里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吧。 傅司宴捏了捏她的手心,“来,说说,怎么就觉得我做了?” 明溪老老实实作答:“那晚在帐篷外听到的,而且她叫的是你的名字。” 傅司宴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尖,左右摇晃了下,“人家叫你就信!” “那晚我不在中间的帐篷,你边上那个才是我的。” “我边上?” 明溪蹙眉,疑惑道:“我边上不是那个挑货大叔的帐篷吗?” “我跟他换的。”傅司宴说。 明溪觉得很神奇,如果姜敏乐帐篷里的不是傅司宴,那会是谁? 除了傅宁焰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傅司宴看出她的疑惑,解答道:“可能吧,他俩那晚喝多了。” 明溪脑子还理不过来这些事,格外震惊。 宁焰他不是个高中生吗? 虽然成年了,可在她眼里依旧是个小屁孩。 他的幼稚和冲动,都让她不能把他和成年人划分到一起。 “还不信?” 傅司宴拉起她的手,轻轻含了下她小馒头一样饱满的指腹。 随后,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道:“看来,是我吻技退步了,让你感受不到我有多想干——” 你。 傅司宴默默把最后一个字咽下去。 怕吓到她。 明溪果然很紧张,身子往外躲,怕他有别的动作。 傅司宴脸微沉,掐着她的腰给拉回来。 “不许躲。” 傅司宴捧着她的脸,面向自己,深邃的凤眸凝着她,“我什么都交代清楚了,现在是不是该你了。” “我?什么?”明溪的心提起来。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跟薄斯年是真的——” 傅司宴顿了顿,似乎那几个字很苦涩,难以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