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培训学校那边不能再去了,那么身为栏山区※※※办公室主任的世林自然就想到了利用工作之便在定点宾馆开房来幽会,而且他也确实胆大包天地开了那么几回房,因为这个事对他来讲也不是什么多大的难题,无非就是找机会钻个空子而已。 但是那样偶尔干个三五回还可以,次数多了肯定不行,毕竟他要在单位报销费用也得找个像样的理由才行,所以这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另外,他也曾开着单位的车拉着姜宁到偏僻的地方玩过几回,不过终因安全问题等原因,做的次数并不太多。 在车上玩,这个事想着是很刺激,但是真做起来却是非常不舒服,因为车里不是太冷就是太热,另外就是空间也小,根本就腾挪不开,还怕被人瞧见,搞得丢人现眼的,总之就是不能完全尽兴。 到野外吧,他又没那个胆了,想想也就算了。 如此一来,对于这样一对处于极度饥渴期和兴奋期的男女来讲,想要找一个安全方便的地方尽情地厮混,其实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被畸形的感情冲昏头脑的他们根本不管这些现实的困难和约束,只是一门心思地想着怎么样才能瞒过桂芹,尽快地见上一面,痛痛快快地搞上一阵才好。 就是没有合适的见面条件,他们也要千方百计地创造条件来见面,根本顾不上什么廉耻和道义,顾不上什么忠贞和专一。 “怪不得在许多影视剧和小说里,偷情的男女每次见面都是那么狗撩热骚和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呢,原来在现实中真是机会难得到可遇而不可求的程度,极其不容易尽情呀!”他多次这样想着,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堪的地方,反倒是体贴他人的心态又意外地变强了一些。 最近,他已经偶然发现了一个从外边进入他所住的翡翠城小区的非常隐蔽的通道,为此他偷偷地兴奋了有好几天。 原来这个小区的南面是很多沿街商铺,其中有一家是个理发店,这个店的后面有一个小门,先从这个小门进去,再曲曲折折地走上那么几十米,顺着极其狭窄的墙缝再拐那么几个小弯,就能进入小区的腹地了。 除了东西两个正经的大门之外,这是唯一能进出这个小区的秘密通道了,只是知道的人极少,就连住在这里多少年的老住户也未必知道有这么一个通道。 都是因为浪人多心或者狗急跳墙,所以他才在小区实行严格管制之后,肯下功夫去琢磨是否还有小路进出小区这事的。 这条让他狂喜不已的小路,他已经试探性地走过两三回了。 他欣喜地发现,只要在进出理发店的过程中对店里的人略微一点头,多多少少地笑一下,或者干脆不理会他们,直接昂首挺胸地走过去,基本上店里的人是不会过问的。 当然,也有和店里的人比较熟悉的住户,在进出的过程中会和老板打个招呼,随意地聊上那么几句,但是这种情况少之又少,他是断然不敢这样做的。 他是给地下情人找进来的小路的,又不是来理发的,怎么敢多说话呢? 他把这个意外的重大发现告诉了姜宁,并叮嘱她在进来的过程中不要多说话,就当自己住在里面,径直走过就行。 他觉得,越是心虚地犹豫和踌躇,越容易引起店里人的盘问和怀疑,所以二话不说直接进来便是最好的做法。 她当然同意他的看法,同时也是这么做的。 她现在非常相信他的话,还有他的态度,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是如此表现。 这其实是一种比较严重的心理依赖,她心里明白得很,但是她确实不想承担什么责任,所以就只能这样了,反正就算最后真出事了,那也是他的错,和她这个无辜的受害者无关。 至于怎么出小区,那就好办多了,因为大门口的保安只负责严格审问和记录从大门进来的人,而对出去的人则是一概不问。 她唯一需要格外注意的一点就是,在出去的时候不要碰到桂芹,否则的话事情就麻烦了。 至于麻烦到什么程度,大概只有天知道了。 星期六这天下午2点钟左右,他正在家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桂芹收拾完东西说她要到外边去洗个澡,并且打算洗完澡之后再顺路去做做头发,叫他下午甚至晚上都不必再等她了,让他有什么事自己安排就是。 她的这番话是说得很平常的,她心里又没鬼。 她那边一走,他这边心里就乐开了花。 “天赐良机啊,天赐良机,”他兴奋异常地不住念叨着,整个脸蛋都红了起来,就像两扇刮了毛的猪腚刚刚被熊熊烈火烤过一样,心也跟着扑腾扑腾地乱跳,“整个下午都自由了,都自由了。 “姜宁啊姜宁,我的心肝宝贝唻,”他现在高兴得都不知道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