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怕我?”
时秋池被他的突然开口吓了一跳,须臾后才小声说:“你一个大将军肃杀气场那么重,我个女孩子家家的害怕点不是很正常嘛。”
她说得像是不满,但声音放得比较轻,倒不如说是一点亲人间比较亲昵的抱怨。
时连席还真没法回她,摸了摸鼻子:“那你自己习惯一下吧,我也没办法。”
喔,看来是个不太擅长交流的大直男。
时秋池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大概对他的性子有了点把握。
时连席又喝了口水,问:“信上说你是落水后砸到头了,现下身体如何了?”
时秋池比之前放松些许,回答:“好多了,能吃能喝能睡,还能出门走走。”
“那就好。”时连席回了一句,又问,“你可知你当时为何会落湖?”
时秋池摇头:“据清露所言,当时我是特意屏退了所有人一个人在庭院处,后来清露听到奇怪动静时慌忙回来,就见到我落湖了。”
时连席皱眉:“总不能还是那时你自己想不开要跳湖吧?”
“嗯……或许?”时秋池挠了挠下巴,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现在的时间线距离原书剧情开始太远,原书中又未曾提及到这些细节,时秋池暂时分析不出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连席对此更无眉目,暂且搁置此事:“也罢。或许失忆于你而言也不算什么坏事,正好改改你以前那招人厌的脾性。你也莫要再去做那些沾花惹草的事了。”
时秋池神情真诚且无辜,比了个发誓的三:“我一定乖乖听兄长话,绝对不做那些事情。”
时连席对她这副听话的模样很满意:“行,那你也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晚些有事了我再去找你。”
“好的兄长。”时秋池听话起身,在时连席的陪送下走出房门。
清露还待在门口,见她出来连忙对她说:“小姐您出来了?方才院中小厮来报,说是江公子已经回来了,问您是否是直接住在您的院子当中……小姐,您的眼睛怎么了?”
时秋池疯狂地朝清露使眼色,然而清露还是非常“贴心”地把所有话讲完才开启下一个话题。
她几乎不用回头,就能感知到背后愈发难以忽视的针扎一般的目光。
时连席黑着脸,声音都冷了几度:“江公子?住在你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