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起上,给我拿下这个逆贼……”滚下场的秦景行站起身,恶狠狠地挥手,让西山营的兵卫们上前捉拿陆锦堂。
但他的话音还没有说完,就被飞来的一脚踹倒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所有人措手不及,待看清来者是谁,秦景行立刻爬了起来:“原来是太子殿下,下官不知道您也在这里,多有冒犯,还请殿下恕罪。”
谢星阑冷笑一声,望向景的目光充满嘲讽和不屑,“亏你还是西山营的副统领,眼瞎了吗?居然不分敌我,这里在场的哪个是像刺客?孤看你才是刺客,故意破坏我大周和北齐的邦交。”
秦景行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想辩解,但被太子一巴掌打了回来。
“闭嘴,你这个废物!”太子的声音更加咄咄逼人,“既然你眼瞎,那就由孤来替你辨认。”
说罢,他指着台上那些人问道:“他们当中,你看看有谁是刺客?是他,是他,还是她?”
被太子虚点到的人,纷纷露出瑟缩的神情,讨好地笑了笑,有胆大的索性就喊:“太子殿下英明啊,我们都是大周的子民,怎么会是刺客?”
谢星阑看向秦景行,“真正的刺客你不去捉拿,反倒在这儿恐吓无辜,你们西山营,就是这么办差事的?”
秦景行低头,不敢与太子直视。太子见状,心中的怒火似乎烧得更旺了,他指着秦景行吼道:“说啊!”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秦景行扑通跪在地上求饶,“下官真的不是有意的,是有人说在赛场上有刺客,藏在女子队里,穿着红白双色的骑装,头上戴着淡紫色的绢花……殿下饶命……”
他说的,正是叶春雪的妆扮。
“哼,你不用在这说,等到了刑部大堂,再慢慢说。孤看你是不是和刺客勾结,故意破坏大周和北齐的和睦。”太子冷哼一声,朝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们会意,冲上去将秦景行按倒在地。
“带走,严刑拷打。”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很快,秦景行便被拖走了。
现场安静了许久,随即再度沸腾起来,大家都在议论着,猜测着,讨论着。
“这个秦景行真是蠢货,连齐皇子也敢诬蔑,真是找死啊。”
“是啊,幸亏太子殿下英明神武,才没让秦景行这种蠢货得逞,不然北齐和咱们大周又要打起来,边塞不得安宁,战乱一起,百姓们就可怜喽。”
“唉,秦景行这回惨了,太子殿下最是宽和,仁政爱民,对于这种破坏两国邦交的事肯定不会容忍,秦景行怕是得掉层皮。”
“不错,太子殿下虽然宽和,但刑部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刑部侍郎最喜欢用酷刑折磨那些犯了错误的下属,秦景行落到他的手里,肯定活不成了。”
“唉,真是可惜。秦景行虽然有错,但他也就是蠢了些,毕竟还是为了抓拿刺客,罪不致死吧?要是这样就处死了,以后谁还敢办差啊?”
“那谁知道,说不定他就是故意假公济私,搞不好是西楚安在咱们这里的卧底,故意搞破坏的。”
谢星阑将那些话都听到耳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走到陆锦堂面前,拱手还礼,叹了口气,说道:“齐皇子,孤向你道歉。之前我们接到了情报,说有西楚的刺客会混入这场比赛,那姓秦的估计是有些慌了神,急于求成,就过激行事了。”
陆锦堂听了谢星阑的话,心中十分冷静,他知道不管误会是真是假,但谢星阑做为大周的太子向他道歉,他就必须接受,不然,破坏两国邦交的那个人,就是他了。
谢星阑看了陆锦堂一眼,又道:“父皇一直说,大周和北齐是友好的邻邦,要和平相处两国的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希望我们之间的和睦不会因这次误会而受到破坏。孤向你表示歉意,秦景行错怪了一个无辜的人,这是他的过错,更是孤的过错,请你接受孤的歉意,诚意和友谊。”
陆锦堂知道,大周和北齐之间的和睦是非常重要的,不能因为一些小小的“误会”而蒙受损失,他露出惶恐的表情,“太子殿下言重了,这只是您手下的人误信了情报,怎么能算您的过错呢?北齐和大周之间的友谊,绝不会因这一点点小误会就生出嫌隙,您放心吧,这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说罢,他微微欠了欠身行礼告辞。
“等一下!”谢星阑叫住了他,“齐皇子,孤还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陆锦程顿住脚步,转头疑惑地看着他。
谢星阑淡淡笑了一下,说道:“孤听说齐皇子年少聪慧,文韬武略皆不凡,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听到这话,陆锦程心中暗骂了一句小狐狸。他不禁苦笑起来,“承蒙太子殿下夸奖,过誉了。”
谢星阑笑吟吟地说道:“齐皇子,孤很欣赏你的风姿,想和你结拜兄弟,不知你意下如何?”
陆锦程愣了一下,不明白谢星阑葫